两人就此沉默相对,沉浸在各自的烦恼忧愁当中,一时候大帐内寂然无声。
“此次分歧以往!”窦义暴露苦涩的神情微微一叹,稍释闷气后又答复以往那种安闲自如的神态,阐发道:“固然匈奴终究还是透露行迹,但从其本日之行动能够看出对方主帅乃心智深沉有策画之人,而兵力更达三万以上,以武泉这些守军,恐怕很难支撑太久。”
感喟一声,尽是无法道:“日月逝矣,岁不与我!”
伶仃无援的千五人置身三万甚或更多匈奴的包夹当中,稍有不慎便是四周楚歌之势,到了当时,剩下的恐怕也只要如项羽般自刎草原……
如果我的要求是不肯出塞,你又会同意吗?
将我单独留下,究竟是要说甚么呢?秦慎大要泰然处之的跪坐席上,内心实则如坐针毡。
他究竟在想何事呢?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知难而进是人之品性,长久的踌躇思考后,秦慎不再沉默,却不无担忧道:“关内守军本就未几,如果部属再带走千五人马,关内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