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某助相国辅政也行,当初陛下承诺与臣联婚,不知相国可否在陛上面前多说几句,使得小女嫁于代王刘恒?”陆言非常直接地说道。
刘邦当即摆手,表示中间的寺人退下,紧接着便将陆言拉到身边,“子玉啊,朕心中实有忧愁也,故而久不临朝。”
陆言听罢,略微点头,没想到刘邦还能考虑到这么多,当真不简朴,“那陛下感觉这些事情当若那边理?子玉定当经心极力。”
话音刚落,便使得萧何面色尴尬,“王爷何必对韩信之事耿耿于怀呢,况其不是已经逃到匈奴,受人礼遇,总比吾等在朝中欢愉。”
“启禀陛下,古今来往,身为帝王,岂有长在后殿之礼,况天下诸王安定未久,百姓另有食不充饥者,陛下莫要一叶障目,不知天下痛苦。”
“当初周公辅政,万民倾慕,莫非陛下真的觉得部下那帮大臣真如周公是也,恕子玉冲犯,陛下也无成王之貌也。”陆言非常当真地说道。
相国被陆言这番话卡的有些忸捏,当即表白态度道:“既然如此,就遵循王爷所说,这门婚事老夫定然促进。”
陆言自是无话可答,沉吟很久,方才说道:“那这其二,仿佛不好办呐。”
刘邦被陆言的话语惊醒,略微从榻上起来,神采略显驯良,“本来是子玉来了啊,今朕之身材大不如畴前了,故而想在后殿歇息,诸事不另有皇太子和萧何吗?并且子玉早在先秦便有治国之法,何故这般前来打搅朕歇息呢?”
刘邦挪动着有些衰弱的身子,将陆言从地上搀扶起来,“子玉快起,朕心中所忧者,唯有两件事情也。”
学宫当中,陆言每日还要讲授,是以统统的重担就理所该当的落在了萧何的头上,萧何也算是年过花甲之人,天然不肯这般受人差遣,在他看来,陆言年不过四十,该当共同佐助皇太子措置朝政才是。
“相国之言甚是有礼,然子玉与吕皇后夙来反面,今临朝辅政,今后算起账来,恐相国在旁落井下石啊。”陆言很有深意地说道。
陆言有些受宠若惊,当即起家膜拜道:“陛下忧心,可与臣说,臣定然助陛下处理诸事,使得汉家天下鼎祚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