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明天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先散了吧,朕心甚累,不成在此多留。”刘邦有些气味混乱地说道。
陈平略微抿口温茶,“将军知我也,此番来往,乃是为国解忧,只但愿将军能够让陛下放心,莫要做出违逆之事。”
而刘邦还是在后殿保养,身材仿佛大不如畴前,并且中箭以后未能及时疗养,而是路途颠簸,使得身心俱疲。
那陈平闻言,面色有些镇静,“王爷,这个事情陛下已经交由你去办,何故要来劳烦平呢?某不过想要好好歇息一些光阴罢了。”
“周勃素无兵权,先生可与其想通,将樊哙擒获,至于宫中的事情,子玉会措置好,想来陛下也是光阴无多啊。”陆言非常感慨地说道。
周勃听罢,面色茫然,就在这时,陈平当即从袖中抽出帛书,递到了周勃的面前,“将军如果不明其意,还是先看看陛下的密诏吧,免得说我陈平祸乱皇家之事。”
当日喝酒毕,陈平并未回到馆舍,而是绕道前去周勃府中,此时周勃也刚从宴席上返来,今见陈平前来,不免有些惊奇。
陆言这时见陈平尚在殿上,当即向其喊道:“陈先生,且留步,子玉欲与汝商讨樊哙的事情。”
侍官念罢帛书,百官沉寂,竟无一人敢言语,就在此时,萧何起首出列道:“启禀太子,陛下年老,神思不清,况圣旨乃是从平南王手中所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般行事,陛下见状,只会略微怒斥先生几句,然樊哙若亡于长安,便与吾等无任何干系,先生就委曲一趟如何?”陆言非常当真地安慰道。
陈平赶紧摆手,“这个事情虽说没有甚么,但陛下毕竟是年纪尚大,本日之事,恐明日心中便有所踌躇,如果某将樊哙斩杀,何人可保我无事?”
两人商讨计定,陈平便孤身前去燕地蓟城,而樊哙等人还是在此驻兵,主如果防备匈奴前来攻城,此中间中还是对卢绾放心不下。
言罢,两人便向着后殿走去,陆言无法,当即看向百官,这些人见刘邦已经下殿,那里敢逗留,万一惹上樊哙的事情,搞不好就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