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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闻得此言,心中略感好笑,心道:你从当上太子至今,几时有过甚么好名声了!欺男霸女临时不说为祸官方,就连弑君谋国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说做就做,怎的一点小事子现在倒是柔嫩寡断了起来?果然是个有利不起早的性子。
刘彻叹道:“她原也是一个痴人。罢了,既然她已经布好结局,我们就不要孤负了她的一番苦心。”
“公子,这是宫里红鸾女人的手札。”侍卫之首的赵穆将一张折叠起来的羊皮纸呈给刘彻。这些年,便是他在卖力维系刘彻在蓟城中的人脉。
红鸾部下极有一套工夫,姬喜被她按揉得非常镇静,闻言略略点头,内心深处的那丝愤激被激了起来:“美人说得不错,若不是看在他于寡人即位有功的份儿上,他对寡人如许无礼,寡人一早就摒挡了他!”
“妾不在乎甚么位分,只要君上安好,妾内心变欢乐了。”红鸾低头,作娇羞状,惹得姬喜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他却没有瞥见掩在红鸾唇边的一抹冷意。
姬喜闻得此言,连声叹道:“寡人也有此意,只是,如果眼下就清算了公孙操,一则寡人刚得他互助即位,二则公孙操毕竟是几代老臣……恐怕于寡人名声倒霉啊!”
刘彻将那羊皮纸展开,看罢,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