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政治,新军也必须练习,像现在如许越战越败,越败越战是不可的。
刘彻想了想,还是走推恩令吧,先减弱老氏族的权势,固然见效稍慢些,但遭到的阻力定会小上很多。
在战国,光亮正大地养士以培养本身的权势可算不得甚么。孟尝君门客三千当属此中最多的,齐王虽对其事感到顾忌,却也不能直接斥逐其门客,只能通过降职削权等办法来打压他的气势。
第二日传来动静,公孙操之孙于田间纵马,破坏了其宗族的地步。不巧的是,这几日恰是要收割粮食的时候。一年的辛苦都化作了流水,公孙操的族人们义愤填膺,均要来找公孙操讨个说法。公孙操以为不过破坏了几亩田,不是甚么大事,并不放在心上,只安抚了受损的族人几句并许了些好处便作罢,浑然不觉罅隙已然埋下。
虽说晓得公孙操明面上没法将本身如何样,若要来暗的,仰仗着本身的一身武功,那人也讨不了甚么好,但这毕竟是权力之争。身陷权力之争中,不管己身有多么刁悍,刘彻都不会让本身成为孤家寡人。
刘彻以食指轻扣桌案。
当刘彻把《谏王书》递到燕孝王手中时,燕孝王看着他的神情活似见了鬼。
心中有了章程,笔下自是毫不含混。
公孙操当年固然胜利结合别人弑君,但说到底,他没占着大义的名份,又没本领直接师法齐国田氏代替姜氏的做法,即使一时只手遮天,其权力也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不过那种雷厉流行血雨腥风的办法一定合适燕国,起码必然不会合适燕孝王。若要比及他长大了再来主持变法,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刘彻打了个呵欠,只要在这个时候,他才会心识到,本身是真的成了一个小孩子。要晓得,以往他有武功在身,即便整晚修改奏折也不会感到困乏。
他一开端对于燕国的事物漫不经心,一是因没有兴趣,二是因还未将本身当作燕国的一分子罢了。但是,一旦有人威胁到了他,他便会毫不踌躇地先动手为强,从而把握先机。以是,刘彻开端逐步插手燕国之事。
老氏族虽老而僵化,已成燕国蛀虫,但目前还不能动。若欲除公孙操,得想个别例分化公孙操与其氏族之间的干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