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公子挚筹办分开驿馆的时候,夷吾的使者郗芮叫住了他。
“谢君上,臣这就归去处我家公子禀报。”
这倒是给了秦公任好和百里奚布了一个迷魂阵。
“晋国夷吾已经筹办拿出五座城池调换秦国出兵,相国觉得如何?”听到公子挚的禀报,秦公任好问道。
既然郗芮把话说到了这份上,公子挚的心中也就清楚了,晋国情愿拿出五座城池来调换秦国出兵,如许的前提也能够了,有总比没有强吧。
郗芮走后,秦公任好欢畅的说道,“哈哈哈,哈哈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多少年来,秦报酬了获得西河之地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最后竟然会通过一纸凭书获得,早晓得明天的成果,何需求辛辛苦苦出兵攻打呢?”
“他敢?”秦公任好狠狠的说道,“夷吾若敢践约,秦国必兵戎相见,再次让他去逃亡。”
“你家公子最后的底线是甚么?”公子挚把玩着碧玉,这真是一块好东西啊,通体碧绿,毫无瑕疵。
“这个我只能同秦公说,此时还不能说出。”郗芮正色道。
“有何凭据?”
“千真万确。”
“郗芮,你说夷吾情愿拿出西河之地调换秦国出兵帮他登上晋国的君位,此事当真?”固然郗芮已经说得很清楚,但是百里奚还是有所思疑。
公子挚固然不晓得夷吾最后的底线,但是他能够猜得出,必定要比现在的五座城池多,但人家郗芮不肯说,他也不好再问,拱手道,“告别,请贵使静候佳音。”
这小子莫不是疯了?
“公子且慢。”
郗芮上前,将一块碧玉送到公子挚手中,随后说道:“公子见到秦公后,先说出五座城池要求秦国出兵,如果国君不允,就请公子对国君说,夷吾公子另有重礼要送给国君,要求国君见我;到时候,我自会向国君表白我家公子最后的底线。”
“君上,臣在担忧,如此首要的事情,夷吾竟然敢等闲承诺,这仿佛有违常理啊!”百里奚说出了本身的担忧,“一个等闲承诺的人,必然也是一个等闲践约的人。别看他现在为了当上国君,不吝以重地承诺,真正等他当上了国君,他又会悔怨的,到时候践约既有能够。”
“我家公子想请秦国出兵帮他回晋国担当君位。”既然人家已经是国君亲身召见,郗芮也不转弯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