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抽回击指,噘着嘴说:“我不是傻子,嗝~”
她脱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正想顺手扔到地上,又想起刚才秦野的叮嘱,翻开磨砂玻璃门走出去扔到洗衣机里。
这这这……这是秦野的衬衫吧?
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啊!宋锦感慨道,连热水的温度都方才好,不烫人也不是温吞吞的,真好!
宋锦跟着他进门,晃闲逛悠走到沙发上,摆出一个标准的葛优瘫,伸脱手摆布摆摆,“感谢你送我回家,慢走不送啊。”
秦野开门的行动一顿,歪头看着她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秦野没有坐电梯,因为电梯要用手按楼层,他不想吵醒宋锦,就如许一步一步走上了五楼。但到了家门口,他不得不喊醒宋锦了。
她设想了一下本身穿戴刚好挡住屁股的白衬衫,秦野他竟然想看到这类画面,要晓得本身现在但是连内衣都没有穿啊,用心叵测……
话还是说晚了,宋锦穿戴衣服把莲蓬头翻开了,冷水哗啦啦浇了她一头,刚才还晕乎乎的脑袋立即复苏了一大半。她环顾四周,这才认识到本身是在秦野的浴室里。
“噫~”秦野被她打嗝的酒气熏得发展好几步,赶紧道:“快去沐浴!啊,这味……”
浴室很大,莲蓬头和浴缸在最内里,被磨砂玻璃和其他处所隔开,最中间是一顶大吊灯,瓷砖满是淡蓝色的,靠近门口的处统统个架子,上面是毛巾和一些未开封的牙刷。
秦野苦笑:“你喝多了,手机也没电,又找不到你家在哪,我是美意收留你,如何到你嘴里就成了拐卖了。你跟程楚是一家人吧?”
宋锦在路上哭了半天,最后又睡着了,秦野甚么话都没说,一个公主抱把她抱上五楼。
宋锦刚才哭得短长,现在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呢,连睡着的时候都皱着眉头,也不晓得她到底经历过甚么,平时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宋锦一个咕噜爬起来,因为头晕又顿时坐归去,眼睛四周看了半天,才愣愣道:“我……你如何把我拐到你家来了?”
宋锦渐渐把头从他肩上挪开,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眉心,迷含混糊地说:“你如何在我家门口啊?”
秦野一把抓住她的手指,轻声道:“你才是傻子。”
宋锦手忙脚乱地拉上磨砂玻璃门,声音闷闷的从内里传来,“没甚么没甚么,我就是感觉你家浴室好大,忍不住……忍不住感慨一下。”
卫生间的门“卡达”一声合上了,宋锦看看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蹲下来捂着脸笑了半天,直到感受一阵寒意打了个喷嚏,这才站起来。
宋锦傻呵呵地冲他乐,伸脱手对着他额头调皮一点,道:“傻子,他姓程,我姓宋,如何能是一家人?并且,我从小就没有家。”
宋锦顺手拿过甚顶上方的沐浴露,翻开盖子就要挤,一股清爽的薄荷味涌入鼻孔,脸嗖地一下就红透了,天呐,这但是秦野的沐浴露啊,他平时就是在这里沐浴的,脱光光,啊,腹肌!
车停在一个小区门口,不但保安很多,连小区的名字也奇特,叫家眷院。代驾内心猎奇,却一句话没敢多问,又按要求把车开到车库,拿了钱就走了。
等她好不轻易洗完澡,走到门口的架子那,拿到秦野所谓的寝衣时,整小我又傻了。
宋锦俄然喊出来,把要送寝衣的秦野吓了一跳,赶紧排闼出去,一下就看到浑身湿透的宋锦,他立即回身,低声道:“如何了?”
迎宾路上的人家,非富即贵。车一开上迎宾路,感受就不一样了,路旁种的是法桐,路灯也都暖黄暖黄的,连四周的屋子都是暖色彩的,看上去很舒畅。
秦野见她醒了,揉揉她脑袋柔声问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