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不信你摆渡一下不就晓得了?”张海微微一笑。
“啊?还真的一年四时都有??”瘸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信赖。
在青山本地一向都有腐败吃糯米饭的民风,并且这糯米饭的做法也有必然的讲究,需求用一种野花来做染料,这就是瘸子手中拿的染饭花。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张海哭笑不得:“你给我这东西干啥?我又不做糯米饭。”
这些天春笋的货源越来越不敷,比如明天竟然只收到了五千多斤,连一辆车都没有装满,每天的利润也降落到了三千多块。
“哥,你说这笋子如何就只要春季有呢?如果一年四时都有该多好?”瘸子有些不甘心的抱怨到。
别的另有香椿,固然香椿的利润比较高,每斤的毛利能达到五块,但因为每天收买量太少,只要二三十斤,以是每天收买香椿的毛利也才一两百块。
是以张海想要持续把买卖做下去,这些天又增加了一些收买项目,比如蕨菜、香椿等等。
“嘿嘿哥,我也喜好看书的啊!”瘸子嬉皮笑容的答复。
“嗯,那就好,春笋将近过季,今后我们就以收蕨菜和香椿为主。”张海笑着点点头。
“行,那边放在桌上吧,比来你爹的身材好点了没?”张海点点头然后问到。
跟着张老二被打,张海的糊口再次规复安静。
如许算下来,蕨菜每天的利润就能达到两三千,而香椿每天也有一千多,如许算下来总利润就有三四千块,是以即便春笋过后,张海的买卖还能做一段时候,只是支出就不会像之前那么暴利罢了。
“那就好!”张海也为他感到欢畅。
瘸子爹外号张竹匠,打簸箕筲箕那是一把妙手,年青的时候就靠着这点技术养家,现在老了,但跟着传统的竹编家庭器具也垂垂淘汰,他家的环境也越来越困难。
染饭花用开水烫后,会将净水染尘黄色,再用这水浸泡糯米,约莫一早晨的工夫,白花花的糯米就全都染尘了金黄色。
“哥,我已经告诉四周几个村的人了,奉告他们我们这里开端收蕨菜和香椿的动静。”瘸子本身拉了张凳子过来,然后坐在院子里,笑着向张海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