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笑着说:“无妨事,我现在也每天自学,另有练字,就算迟几天再去上课也没干系的。还要多谢二姐姐,把用过的讲义给我看,又指导我功课。”
夏青叹道:“少拍我马屁了。依我说,有我们女人如许一名主子在,才是我们的福分呢。若我们服侍的是别人,那里有如许的安闲?即便赏钱不如正屋里丰富,可日子却过得再轻省不过,女人又待我们刻薄。”
百巧笑道:“女人常日里穿戴也规整得很,何况又在孝期,如许穿戴出门,也不失礼。”
秦含真内心顿时对这位未曾会面的女先出产生了几分敬佩与好感。
百巧笑道:“姐姐真是一等一的善心人了。能在姐姐手底下做事,实在是我们的福分。”
百巧道:“这倒也是。不管是吃的穿的,女人有的,就不会忘了我们。谁家有难处,女人晓得了,也乐意帮上一帮。前儿我娘摔着了,我得了信儿,内心急得跟甚么似的,偏大早晨的不好归去,女人二话不说就许了我假,还叫姐姐亲身陪我去跟管事妈妈们说,让她们早晨放我出府。换了是别的女人,哪儿会费这个心?若我们是服侍了几年的白叟,女人念着多年情分,伸手拉我们一把,倒也罢了。可贵我们都是才来的,也就是姐姐与我与女人熟谙的时候长些,但也还不敷半年呢。女人对我们倒是那样的好,真真是心善刻薄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