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这话,倒也不算错。章姐儿一向以来为人所知的,都是陈校尉与何氏所生的女儿,非论何氏是要求她姓秦也好,让她归入秦家排行也好,秦安都心知肚明,这是老婆与她前夫的骨肉。
秦安底子就没发觉到父亲的忧心,也没听出秦含实话里的真义,只沉默了半晌,便苦笑一声:“到了当时候,她不肯听我的管束,我也无可何如了。她毕竟不是我们秦家的女儿。”
秦含真干笑一声,立即再次暴露了了纯真的神采:“有甚么不对么?我感觉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内心实在挺讨厌章姐儿,她害得我后脑摔了个大口儿,差点儿没命了,却不肯认错,对我说声对不起,不但把任务推到无辜的梓哥儿身上,还偷偷跑了。半年不见,她一脸惭愧之意都没有,祖父祖母让我搬进她书房去住,她拦着不让我的丫头进门,还骂我是好人,说之前在我家,她拿我没体例就算了,这里是她家,叫我滚出去。世上如何能够会有这么不讲理的人?我可不乐意跟她住在一起,还要叫她姐姐。她不是陈家的人吗?她回本身家去就好啦,我包管不会到她家里去的。”
何氏若不是为恶在先,也就用不着担忧甚么。可见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未完待续。)
秦安低头受教:“父亲说得是。是儿子想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