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游移了一下,才拿定了主张:“我去叫服侍你的人过来。如果需求,再请大夫抓药。你且在屋中静养吧,不要再出去了,也别与外头来往。若这个孩子保不住,只能说是他与你我无缘,你做下的错事,毕竟还是报应到了孩子身上。若这个孩子能幸运得以安然出世,我自会将他扶养长大,不必你操心。其间事了,你便离了这个家吧。大同城中也有几家庵堂,你挑一家搬畴昔。对外,我会说你是看破了尘凡,是以削发去了。但你若想耍心眼,我就会直说是你犯了七出之条,被我休了,到时候就连梓哥儿与章姐儿都要受你的扳连。你若真是个好母亲,就该为本身的骨肉着想!”
何氏一怔,愣愣地看着金嬷嬷,神采垂垂变得惊骇起来:“金嬷嬷,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不可!”金嬷嬷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何氏,“王妃对女人早就有了安排,迟早会让她认祖归宗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正该靠着腹中的胎儿,保住本身在秦家的位置才好。秦二爷要休你又如何?莫非你就真的哄不回他了么?”
金嬷嬷笑笑:“你放心,他找不到人的。”
金嬷嬷心中嘲笑,王妃与世子现在都在都城呢,眼下恰是要求着世子妃的娘家着力的时候,怎能叫何氏去拆台?!(未完待续。)
何氏在他身后连声唤他,也没能唤得他转头看一眼,心顿时灰了,眼泪也忍不住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