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本来二等、三等的小丫头,以及粗使婆子们,对仆人家的事体味得也未几,关于何氏是否与长房伉俪俩结过仇,她们可说是一问三不知,只晓得何氏与关氏妯娌反面罢了。倒是金环、银珮两个一等大丫环,因为是贴身服侍的人,还晓得些许内幕。
她现在又怕又悔,但更多的是痛恨。她明显对何氏有大功,但是何氏却带走了秦泰生家的这个一点功绩都没有、反而还接连好事的人,将她丢在了秦家,害她受这等大罪。她怎能甘心?怎会不恨呢?虎嬷嬷问她何氏的事,她说得比银环还多,还要更详细!
银珮非常主动地把本身晓得的统统事都说了出来:“奴婢从未传闻过二奶奶与大爷有何仇怨。常日里在家,二爷常常提起当初能到大同来,都是大爷相让,就感激不已。二奶奶为此暗里还抱怨过,说她为了二爷升迁,破钞了多少心机,可二爷还是只念大爷的恩典,一点儿都不晓得体恤她。不过二奶奶也就是抱怨二爷几句,并没有说过记恨大爷的话,倒是说过,二爷能摊上大爷这么个傻哥哥,也算是他的福分了。
“关二女人常日里出门未几,来往的人除了亲戚与邻居,就只要齐主簿家的闺女。何舅爷别的事不好做手脚,倒是传闻她的婚事几年都没定下来,现在又有了一名入了国子监的表哥,前程大好。关家亲朋们都说,关家伉俪也许是要亲上加亲,把小女儿嫁给这个外甥呢。二奶奶晓得后,就发了话,说关二女人没有口德,断不能让她享这个福分,叫何舅爷想体例坏了她的名声。何舅爷在县城里倒是个生人,关家老爷子又有些名誉,这事儿不大好办。更要紧的是,那齐主簿的娘子倒是临县人士,关二女人说我们二奶奶的闲话,怕是从齐家听来的。万一打草惊蛇,对二奶奶更不好。二奶奶这才撤销了主张。”
秦老先生不由得与牛氏面面相觑。吴少英有甚么首要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