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闻道一股杏花香气,秦疏白想了想。感觉姚九歌约莫是在方才摘了躲杏花藏在手中玩耍。
秦疏白沉默了半晌,俄然笑的瑰丽莫名,他看着秦弘文,缓缓站直了身子,怜悯般的将眼神放到了秦弘文的双腿上,轻声的将那残暴之事悄悄说出:“大晁圣上宫中玩闹不慎跌落假山,摔折双腿……弘文感觉,这来由能够吗?”
秦弘文立马急了眼,眼看姚九歌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赶紧拉住她的胳膊想要将她拥在怀中。
姚九歌皱了皱眉头,甩手给了秦弘文一个巴掌。她从未有过扇人巴掌的经历,此次被秦弘文一个拉扯,她下认识地用了几分内力。看着秦弘文脸上快速红肿起来的巴掌印。她愣了愣。
姚九歌听闻,懒懒看向他。
皇宫里的人都风行这么问人的吗?
秦弘文心中一动,俄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严峻地抿了抿枯燥的唇瓣,又朝前走了几步,道:“皇叔虽模样俊朗,待你也极好。可皇权巍巍,他纵使在你心中如何的豪杰,只要朕一句话,他便再无翻身之日。可你若跟着朕,这天下,朕愿与你共享!而这天下之人,皆在你脚下!”
他看了一眼面无异色的秦疏白,又哼了一声:“朕还觉得你会为药儿支出多少,本来到头来,也只是一个怂货!朕若将药儿支出后宫,这天下无人敢欺负她!”
秦弘文咽了一口口水,将说话声音降落了好些,看着姚九歌满不在乎中流暴露的媚色,沉迷的眯了眼睛:“朕听皇叔说你是他府上的人,敢问女人,是皇叔府上的甚么人?”
站在一旁看了好久的姚九歌已经较着的从看似很安静的秦疏白身上感遭到了重重杀气再也收敛不住的喷涌。她看着秦疏白的后背,俄然感遭到了一丝莫名而来的哀伤。这哀伤掺杂在杀气中,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