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鳖正要走出来,中间黄三贵也手执一条铁棍,两步跨出,朝韩晓凤说道:“老夫来领教领教女人的工夫!”
韩晓凤手指发麻,一时闪不开身,只好将手中铁棍向上一拖,只听“砰”的一声脆响,韩晓凤手中铁棍被砸到地上,韩晓凤身子一侧,让过黄三贵砸下来的铁棍,一脚飞起正中黄三贵肩部。
黄三贵喝了一声,手中铁棍直直地朝韩晓凤正面刺了过来,韩晓凤手中铁棍往前一递,本觉得能将黄三贵手中铁棍荡开,谁料两棍订交,韩晓凤手指被震的一阵发麻。正筹办闪身躲开之际,黄三贵身子一转,一棍当头想韩晓凤压了下来。
张云飞为三人中最是奸猾之人,这时候韩晓凤过分咄咄逼人,也就不顾身份,抢先脱手,只盼能胜的一招半式,让几个老哥俩脸上不至于无光。
黄三贵年青时五大三粗,浑身一股蛮力,摔交几近很少有人能将他跌倒地上。这时他手中提的那条铁棍比起张云飞之前丢掉的铁棍要粗长了很多。
张云飞正要揉身复上,老鳖叫了一声:“云飞,返来!”
张云飞只觉铁棍上一股大力传来,不由得拿捏不住,铁棍脱手飞出。韩晓凤身势不断,跨上一步,一脚踹出,正中张云飞胸部。同时左手往下一抄,将张云飞脱手飞出的铁棍稳稳地拿在手里。
韩晓凤冷“哼”一声说道:“天下自有天下人争,自古道贵爵将相宁有种乎?没有哪一块地盘牢固是谁家一成稳定的。小女子以为这个社会优胜劣汰,谁能吃开饭还需求靠气力说话。三位大叔如果能够知难而退,小女子定不会与白叟难堪。”
韩晓凤不等黄三贵站稳身形,身子腾地飞起,空中一个连环踢,“啪啪”两脚将黄三贵巨大的身躯踢的向后飞出,跌倒了老鳖面前。
韩晓凤凤目圆睁,这时也不再客气,嘲笑道:“三个故乡伙早就该埋尸黄土,还出来凑甚么热烈?”
韩晓凤话音未落,也不等老鳖脱手,一拳就朝老鳖心口打了畴昔。
黄三贵被韩晓凤一脚踢的向后退了几步,韩晓凤手中铁棍被对方砸飞,这一下两人比武,明着是平局,实际上韩晓凤吃了暗亏,手臂发麻了好一阵。
“小丫头,你太欺负人了!”张云飞大喝一声,抢上几步,手中铁棍朝韩晓凤当头砸了下去。
张云飞一步跨出,哼道:“你这丫头,说话没轻没重的,你们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抢买卖,还在那边大言不惭、夸夸其谈,真是没有一点耻辱之心。”
本来韩晓凤看他们上了年纪,不肯大下杀手。但是这一下被黄三贵砸飞手中兵器,顿时勃然大怒,再不跟她们客气。
“好!”韩晓凤这几下行动洁净利落,身后的众部下纷繁叫起好来。
韩晓凤瞥见黄三贵出来,晓得对方定是一身蛮力之人,也就不觉得然。
张云飞看韩晓凤气势如虹,力压他们三人,想到不管如何也不能还没脱手就本身先怂了,那样不但给他们部下闹笑话,传出去几个老江湖还再如何混?
老鳖和缓过劲来的张云飞赶紧将黄三贵扶起,检察他的伤势。
张云飞上前两步,拿动手中的铁棍,朝韩晓凤笑道:“女人年纪悄悄,在此咄咄逼人,撤出河东老夫不敢做主,但是这个场子如果老夫三人输了,自是让给女人。”
韩晓凤冷眼瞧着张云飞,笑道:“三位能够一起上!”
老鳖看了看黄三贵的伤势,晓得受伤不轻,让张云飞扶着黄三贵,他提动手中砍刀走了出来。
张云飞被韩晓凤一脚踹的踉跄几步,差点摔在地上。这也是韩晓凤看他们大哥体衰,部下留了几分情面。
老鳖他们三人里张云飞奸猾,心机多。黄三贵空有一身蛮力,脑筋不是太好使。还数老鳖工夫也还拼集,能够掌控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