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再说话,擦肩而过的一刹时,他们都有一种错觉,便是时候为他们变缓,没几步,盗跖和少司命忍不住转头,看向那被落寞覆盖的背影,说不出的滋味缭绕心头。转眼,已产生了那么多事,不久前的各种,恍若盘桓在故城的旧梦,伴着尘凡烈酒香,有滋有味,有苦有甜有辣……
我这个还不想死的,竟不会想着把赵高的解药弄到手,真是不像我,甘愿承诺那女人每年去见她,与她的命绑在一起,也不屑赵高的解药……也不怕哪天那女人早死,害我陪着同年一起死……我才是这世上最疯最傻的人!想到这里,他竟笑出了声。
盗跖终究淡定下来,盯着月仪的瞳,一阵严厉:“如何会是你,你又想干甚么。”“切,反应好慢,就如许,我如果想干甚么你俩早没命了。”月仪尽是一脸慵懒相,一副对甚么都不屑的模样弥补道:“只是路过罢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缘分”二字从月仪口中道出,倒是引来盗跖浑身不爽,但盯着月仪那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的眼……你……现在没事吧……”“这仿佛与你无关吧,你不是有几次都巴不得我死了么,”月仪说这些时反倒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声音安静地说着:“行了不消假惺惺了,我可不需求你的体贴。”
乌云密布的深夜,她颤抖的手握紧匕首,风卷残叶,跟着一阵“沙沙”声,白日月仪一脸对劲的话再次响起在她脑海。“你死了,那老狐狸会很悲伤吧,我很等候喔……”匕首凝固在手中,统统行动就此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