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称了!”说完,他就递给他。
求盗李昌把弓弩扔在地上,嘴里嚷嚷着:“不好使了,得报废!好些都得报废!”
刘邦不耐烦了,说:“这不是返来了吗,堵甚么堵?”看来这会儿是没跑了,他只好冲自家院子走去。
“啊,返来了!”刘邦只好应了一声。
刘邦站起来,看着那油光瓦亮的刀把,上手拍了拍樊哙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别嫌哥哥烦,哥哥跟你说,你这身本领,不是用来杀狗的,杀狗杀一辈子,到了小东那一辈儿,还是杀狗的出身。你用这身本领来杀人就不一样了,运气好、不死的话,便能够挣个山头,再好的话,挣个良田美宅,说不定连爵位都有了!”
“刘哥,你总也不返来了,嫂子孤单呢!”
刘邦看樊哙不理睬他,也不急不恼,他径直走到灶台边,蹲下来帮着烧火。
樊哙高低打量了一下这位迟疑满腹的姐夫,有些头疼,也有些叹服,他实在不明白,这位四十多岁还赊狗肉的男人,有多少自傲,又有多少将来?
樊哙“噗”地一下,把溅了血的上衣丢在板子上,说:“咱俩亲戚里道的,你还老来赊帐,作亲戚也不能让亲戚太难堪吧?我这买卖也是要本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