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秦二公子?”金铃听到二哥自报家门非常震惊,“此话当真!”
“莫非是家里来报酬难你了?”齐芮韵一边做着绣活,一边跟金铃搭话。
“女人,秦二公子到了。”金铃来到偏厅,站在屏风外说道。
金铃从王大爷处返来,就见到了在自家门外盘桓的二哥秦永义主仆三人,走到三人身边问道,“你们在我家门前做甚么!”
“好的,女人,我这就去请秦二公子出去。”金铃服从出府请二哥秦永义主仆三人进府,齐芮韵也来到了偏厅的屏风后等候二哥秦永义的到来。
“公子请喝茶。”金铃此时刚好来到了偏厅。
“秦公子,”齐芮韵趁着这个空档,对二哥秦永义说道,“我从齐家分开,并非是因为与您的婚事打消,而是我对于他们做的事情非常不齿,这才自请离府的。”
“帮我们女人?那你倒是娶了她啊,现在我们女人落到这境地,还不都是你的启事?”金铃一时焦急说了这么一句,从速关了府门,将二哥秦永义主仆三人隔断在门外,敏捷回到齐芮韵身边。
“女人,您别哭了,本来刺绣已经很伤眼睛了,您再这么哭,眼睛还要不要了啊……”金铃听完齐芮韵的话,也哀痛的抽泣起来。
“不知公子来访所为何事?”齐芮韵突破沉默先开了口。
“我只是想帮帮齐女人。”二哥秦永义解释道。
“我去问问我家女人。”说完,金铃就进了府里,留下主仆三人候在门外。
“我记得偏厅有个屏风,我们就在偏厅见他吧。”齐芮韵思考了一番,决定见见二哥秦永义。
“今后如果有事,能够到前门胡同的秦府找笔墨或者纸砚。”二哥秦永义分开前对金铃说道。
“齐女人,鄙人……”二哥秦永义试图再说些甚么,却又一次被齐芮韵打断了。
“鄙人秦府二公子秦永义,非常有诚意地想同贵府女人说几句话,还请通报则个。”秦永义见纸砚相同失利,就本身主动说了然身份。
“笔墨不得无礼,”二哥秦永义斥责了笔墨,然后对金铃说道,“恰是鄙人,还请通报一声。”
“哎呀,女人没事吧?”金铃严峻地看着齐芮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