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柯声音冰冷如铁:“说。”
文昌一点即透,当即归去清算质料,书房的灯通宿未灭。
“你把这些年福建、浙江两地的环境细细清算一份给我。这些年光盯着顾北侯看,南边的事情我们体味的太少了。”
傍晚,文昌返来见孟景柯:“那天的事情都查清了,宁远侯世子听闻秦大蜜斯面貌冠压群芳,一向想找机遇晤上一面。那天在顾府,他传闻秦大蜜斯也在府上做客,就起了歪心机,偷摸进了后宅。”
“督主让我盯着秦大蜜斯和她弟弟mm的事情,本来出事的是秦家三蜜斯,我也就没想着返来汇报。”
“不过那天秦大蜜斯压根儿就没有去顾府,宁远侯世子见到的是秦家三蜜斯。”
孟景柯却道:“秦大蜜斯机灵聪明,行事又磊落开阔,只怕底子不屑与她比武。”
他想了想,又道:“另有一件事情很风趣。”
文昌收住话头,见孟景柯神采乌青,满脸戾气,心中一突。他跟在孟景柯身边多年,凡是孟景柯暴露这类神采,就是心中怒急,杀意横生。
“顾蜜斯行事狠辣,为了影响秦大蜜斯的闺誉,不吝拉秦家三蜜斯下水。但她手腕简朴激进,难成大事。倒是这位闵蜜斯,手腕就高超多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不欢而散。
“比及她被顾府下人找到的时候,宁远侯世子也在花圃里被人寻见。”
文昌替宁远侯世子冷静点了根蜡。
“当时顾府寻人的下人有一二十号人,事情立即穿了出去。秦家三蜜斯回府就病了,宁远侯世子回家后则闭门不出。”
孟景柯发话,十一顿时严厉诚恳起来,脆声道:“实在这事也不是秦大蜜斯的事,我本来不想汇报的。但这件事又和秦大蜜斯有些干系,想了想还是返来一趟跟您报备一声。”
麒麟门大模糊于市,周边固然来往商贩颇多,却十个里有八个是麒麟门的暗桩。让这看似浅显的闹市,究竟如铜墙铁壁般安然。
又叮咛十一:“务必庇护好秦大蜜斯的安然,如果有觊觎偷窥的人,不消客气,闹大了我兜着。”
“谁?”
十一是个半大的孩子,有些事情还看不明白,但孟景柯和文昌却看得懂。
孟景柯一愣。“卫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