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台阶拜谢道:“多谢夫人照顾。”
大管事前是摆布打量了一眼院子,又挑高了灯笼看秦娥等人。
本来这是族长夫人!
族长夫人又道:“秦少卿夫人俄然病故,你身为长女要挑起当家的担子,不能乱了分寸。”顿了顿又道:“你能当起家,不被外人所欺,着很好。但你毕竟是未出阁的小女人,要时候记得谨言慎行,以免伤及名誉。”
“姐姐,母亲走真的不在了吗?嫣儿如果想她了如何办?”
她重生,一愿身边的人能安然安康,二愿能为母亲平冤昭雪。
秦娥循声看去,秦嫣不知何时跪在身边,小小的人在广大的孝服下,衬的更加肥大。
秦娥上前一步,站在台阶上从上往下俯视他们,大声道:“另有一宗罪,你口口声声自称大管事,但是你底子就是个冒牌货,此乃三宗罪!”
秦嫣放生大哭起来。
未多时,一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快速的飞远了。
秦娥面若寒霜,冷冷的看向他们,上一世的一幕幕又重新回到面前。
秦娥看着满目标红色,堕入深深的无助和自责。
那四人唯唯诺诺,再无方才的放肆气势,道:“在家里。”
秦娥去宗族大闹,却被自称为大管事的人拦在祠堂外。当时她才晓得,所谓的大管事是个冒牌货。
说罢一甩袖子扭身就要走。
冬梅站回秦娥身边,答道:“是我家夫人病故了。”
几人赶紧作揖告别,埋头跑了出去。
秦娥见他们神采有变,冷哼一声,持续道:“秦氏宗族,一贯救死扶伤,怜老扶弱。你们放言威胁,无半点仁义之心,废弛宗族名声,此乃二宗罪!”
秦娥冷冷道:“家母秦门沈氏,乃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你们前来吊丧,不跪不拜,无半点恭敬,此乃一宗罪。”
冬梅拿不定主张,转头望向秦娥。
但他并不觉得意,背动手道:“沈氏病故,族里体恤你们一门女眷,不懂如何筹办白事,我等过来给你们帮衬一下。”
人群里有人小声的说了句“真是倒霉。”
秦娥站在台阶上,面无神采,叮咛道:“给他们开门。”
这回不但是大管事四人,就连二嬷和冬梅也都惊住。
“大掌柜过来,是要做甚么?”
她们从未想到,此人竟然是个假的。
当年她身边只要昏倒的秋菊和断了腿的冬梅,秦氏宗族的大管事欺负她年纪小,在秦家老宅肆意妄为,不但把沈氏的伤事筹办的一塌胡涂,随便找了一口破棺材就把沈氏入了敛。还趁着她们慌乱机会,大占冬梅的便宜。
二嬷眉头紧蹙,上前一步道:“这如何能够?我们满屋子的女眷,如何能留外男?”
二麽亦感慨道:“多亏有她,不然我们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夜间,二门已经落了锁,门别传来拍门声。
直至都城来人接她们归去,再没有机遇踏出老宅半步。
沈氏下葬要入秦家祖坟,都城秦府在辽东无人,没有族里的帮手,下葬之事底子没法完成。
“姐姐。”
她们不晓得冒充之人的姓名,大管事以辟谣肇事的来由派人把她们关进了秦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