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娘踌躇着看了眼母亲,何夫人悄悄推了她一把:“还不快去。”
“人家急用,我们再担搁下去,就没机遇了。”
她把银子推给喜鹊:“这些你锁进我床头的柜子里,别让人瞧见了。”另取了十两银子给她:“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跑辛苦了,这些赏你了。”
何氏拿到欠条,又闻声这么说,心落下一大半,安安稳稳的等着到日子收钱。
何氏一想到半个月就能平白得三分利,心就一刻也不得安好。
“让你收下就收下,哪这么多话。”
何氏羡慕的啧啧叹道:“大老爷爱好风雅,是个阳春白雪的人物,却不善运营,老太爷和沈氏一走,我们秦府的根底可大不如畴前了。方氏暗里里不知贴了大房多少,才让大老爷能够过得这般津润萧洒。方氏人标致不假,可比她年青标致的女人又不是没有,大老爷为何独宠她?还不是她手里有钱。标致的女人好找,标致又有钱的,又肯给他花的,可没有几个,大老爷内心清楚着呢!”
喜鹊有些惊奇,但还是点点头,甚么都没说的把钱谨慎翼翼的收进柜里,把钥匙交还给何氏。
陈永才嫌少:“凑一回分子,也不能太少了。”
“实际上乞贷的大有人在,宁远侯就借了他一万两。只是和我熟悉,承诺我若肯入一笔,就先便宜我。夫人,机不成失,您可想好了。”
何氏也踌躇了。
何慧娘跟着母亲来秦府做客。
何夫人眼里迸出一抹痛恨:“是宁远侯世子,朱子然!”(未完待续。)
慧娘晓得母亲的心机,内心又苦又羞,咬了咬嘴唇,毕竟没有拂了何夫人的意,埋头跟着二夫人出去了。
何夫人的神采一僵,复又堆起笑:“还好。”
这话说到了何氏的内心上,脸上的笑意更加稠密。
何夫人赶紧道:“您才是有福分呢,晓哥儿是个有大出息的!”
笑过后又道:“你看那方氏,一个姨娘,为何府里上高低下都敬着她?还不是她娘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大富豪,银子多的数都数不清。她平时手里的银子跟流水似的往外撒,穿的戴的,比起公侯家里的夫人蜜斯们还强上百倍。”
喜鹊不敢接:“都是奴婢的本分,夫人如许折煞奴婢了。”
何氏捏葡萄的手一顿。
何氏正跟二夫人齐氏,服侍老夫人试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