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宫太后异口同声道:“不成!”
沈令嘉进言道:“娘娘,柏孺人论身份是妃母,可勉强算在‘八议’之列;又有‘将功补过’的一说,不如且以伴随谢婉华出产的功绩与偶然间风险皇嗣的不对相抵,放她白叟家归家吧――算是安了谢婉华的一颗心了。”
当日谢良范之母柏孺人给谢良范吃的东西风险了皇嗣,这就不是浅显人家里岳母给媳妇吃坏了东西能比的了。三月初二当天早晨谢玉娘发作的时候,魏璐就从夏蛾与秋蝉嘴里逼出了柏孺人干的功德,当时因怕谢玉娘出产时多思,臧皇后不过是使两个宫人看管着,尚未发落。待谢玉娘之子一落地,孟太后就以“风险皇嗣”的罪名将柏孺人拘在了长信宫。
孟太后犹在担忧,郗法已经道:“儿有一个想头,”他转过甚去看着韦凝光,眼睛里闪出一点温和的光芒来:“儿欲带上凝光儿同去行宫,这一回五个多月时走,八个多月时再随驾返来,母后觉得如何呢?”
班虎儿替臧皇后辩白道:“主子娘娘这话说得不算在理。妾往昔在乡间家中时,还见过日日做活的农妇将孩子生在田里的呢,那母子两个还不是结实得很?反倒富朱紫家日日邃密养着妊妇与胎儿,也保不住时有落胎事产生。可见活动亦是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