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童伟柯开车到门阀财团楼下。
“对啊!”向北对劲地点点头,“不过,白总忙得很,没准回公司之前又被谁拉去见面,以是,我也不清楚。”
恰好电梯门开了,童暖暖抱着一叠文件走出来,见到童伟柯和向北挡在电梯门口,不由皱了下眉。
并且,如果白慕凡把一个更好的项目给了他,那他就能大赚一笔,有充足的资金周转,也不至于像现在如许忧愁了。
“啊,抱愧!”一点惭愧都没有,向北撇撇嘴说道:“我方才没说清楚,我们白总不在。”
但只要想到童向国那天甩鞭子的景象,白慕凡顿时没了好表情,连带着身上也感染了暴躁的气味。
童伟柯被堵得哑口无言,气得回身去按电梯按钮。
见状,向北笑着说:“小童先生慢走,不送了啊!”
童伟柯不晓得的是,他前脚刚进电梯,后脚前台就给总裁办办公室打了电话,说了他来的事情。
白慕凡皱了下眉,“没空。”
要不是童向国对童暖暖太绝情,没准童伟柯现在过来,他还会看在是一家人的份上,让他出去谈谈。
向北这话听上去像是在夸耀甚么似的,童伟柯立马摆出一副不屑的神情。
“童伟柯来了,估计是来搬你这个救兵的,你要见他吗?”向北边说边坏笑着看白慕凡。
向北内心痛骂容诏办事不坚固,让他把童暖暖支开一会,没想到才几分钟她就返来了!
“这不是小童先生吗?明天如何有空来门阀财团啦?”向北笑眯眯地看着童伟柯,身材把路堵得严严实实,摆明不让童伟柯再踏进一步。
“向秘书,还请你躲避一下。”
一见白慕凡大变脸,向北见机的比划了个“OK”的手势。
“不晓得。”童暖暖点头,“我不是向秘书,也不是容助理,我如何能够晓得!”
童暖暖挑眉,“不打,要打本身打!是你找他,又不是我,你的事,关我屁事!”
向北不放心肠看了童暖暖一眼,却见童暖暖朝他点头表示没事,他只好找了间比来的办公室,躲起来看环境。
向北无辜地耸耸肩,“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童暖暖!我警告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童伟柯瞪大眼睛威胁着说。
“你打不打?”揪着童暖暖的胳膊,童伟柯厉声问。
“你这是甚么意义?”挑高眉毛,童伟柯一脸不爽地说:“你没听我说,我是来找我小叔的吗?”
“凭甚么!”童暖暖扬了扬头,嘲笑着说:“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嘴,连打个电话都要人帮手,真够有架子的啊!”
“真是对不住,她现在也不在。”向北脸上再次闪现出无辜的神采。
“小童先生,如果你有急事,不如留下个口讯,等白总返来,我也好替你传达。”向北视而不见童伟柯的气愤。
向北一听童伟柯来了,颠颠地跑去白慕凡办公室。
从进电梯以后,他就给白慕凡打了不下五个电话,可他都没有接!
“是吗?不晓得小童先生是跟总裁办的人肯定的,还是跟我们白总肯定的呢?”不等童伟柯作答,向北直接堵了他的话,“哎!我们白总路程太松散了,恐怕全部公司,也只要我和容特助能清楚晓得了。”
“他真的不在?”忍了忍,童伟柯又问:“那他甚么时候返来?”
童伟柯固然气童暖暖掉他面子,但还是瞪了向北一眼。
“那就包在我身上啦!我就说你不在公司,你就临时委曲下,呆在这里先忙着!”
“你!”童伟柯气得瞪眼,“你刚才不还说,你和容诏是最清楚他路程的人吗?”
“别自称哥哥甚么的,咱俩真没那么熟!”冷着脸,童暖暖不耐烦地说:“你有话就快说,我另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