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
“臣等附议!”李斯等人在前面亦是当真道。
胡亥本欲扶起扶苏,哪晓得统统人都跪了下来,只得故作沉声道:“诸位爱卿欲作何事?”
扶苏也不再多说,次日凌晨,秦国点将台内,胡亥身穿将礼服,虽年级尚小,但意气风发,很有当年始皇风采。
他们保举的后辈虽说有些私心,但绝对都是不成多得的好苗子,毕竟伴君如伴虎,没有点眼色,还是很难在帝王身边保存下来的。
胡亥早就推测会有众大臣反对,不觉有些无法,“诸位,天下如此,朕自登九五,皆是诸位之劳,今国度恐有灭亡之像,朕岂能潜身缩首,苟图衣食。”
胡亥略微叹了一口气,这哥哥也太照顾弟弟了,“丞相说的是,那朕就带五万兵马,陈平王陵为佐助。”
这时中间的扶苏也站了出来,“启禀陛下,乃是微臣放心不下,还请包涵,咸阳宫函谷关,陛下当多些兵马才是。”
胡亥话音刚落,蒙毅和冯劫却缓缓走上高台,两人既不是贵族,也非将领,冒然下台,实在有些不当,并且身后各带一名十六七岁的年青人,边幅端方,略有武力。
哪晓得扶苏这时竟跪了下来,前面群臣见状,如何还敢站着,半晌间,全数在殿内跪下,平时咸阳殿内,几近不可膜拜礼,只要祭奠的时候方能行此大礼,皇权还不如唐宋期间集合,就是胡亥中间的舍人也是一颤抖,跪在了胡亥的,面前。
殿上的胡亥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此等小事,相国自可代庖,英布一人难以抵当,朕若不弃,定能使得军心大振!项羽小儿,其本事,吾欲试之。”
李斯见胡亥退了下去,起首站了起来,“扶苏公子,陛下已经归去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归去早些筹办吧。”
王陵在扶苏以后,亦是规劝道:“启禀陛下,人之君乃天也,万民于下,岂可随便妄动兵戈,使天不顺意,民不聊生啊!”
冯劫当即谢恩道:“这是天然,多谢陛下!”
“这是何人?”胡亥还在迷惑中,有些苍茫地问道。
胡亥闻言,神采微变,这清楚就是汲引后生啊,说来秦朝都是兵工制,或者保举,蒙家、冯家在咸阳也算是屈指可数。
这话说的有些严峻,但胡亥却很赏识,直接开口道:“汝等有何本事,可保朕之全面?”
冯劫和蒙毅相视一眼,对着身后的年青人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上前,随即齐声道:“蒙文(冯正)拜见陛下!”
冯劫年长,略微抚须道:“启禀陛下,此乃我孙儿冯正,这位乃是武侯之子蒙文,两人乃是后辈中最为杰出者,故而愿为陛下鞍前马后,以保全面。”
“臣望陛下在朝理政,以安民气!”扶苏非常直接地说道。
“老相,那项羽甚么人,汝莫非不知,龙且、钟离昧岂是顽童?那仇恨岂能随便小觑?还望老相苦劝陛下啊!”
“全面不敢,可鞍前马后,不让陛下有失。”蒙文随即说道。
“爱卿所言固然有理,但毕竟没法处理面前的事情,武侯章邯皆在他地,万一忽视,必有大患,且今虽诸国联军,其外和内哄,更难悠长,今朕亲身出征,可涨我军士气,何乐而不为,前些时候,朕如此,也未有伤害不是?”
胡亥略微打量一番,两人倒也诚恳,且冯劫蒙毅都是朝中大臣,举贤当纳之,故而摆手道:“既如此,暂为郎,与朕同去,诸多事件,可与陈平筹议。”
辰时过后,礼节结束,胡亥有些陌生地跨上战马,缓缓的向着城外走去,不觉有些苦楚之感。
两人在旁,心中甚是冲动,当即施礼道:“吾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蒙毅在旁沉吟半晌,方才缓缓地说道:“今陛下决计已定,还请公子管理朝政,统统的事情不过为战,今陛下所处之事就是大事,朝中诸事有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