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本王虽未能擒住他,但他迟早必来与本王比试,且二世对其有知遇之恩,他虽勇,擒之并不能为吾所用,今定陶被占,吾心称心,莫要再言此事。”
“哼,今定陶已经拿下,将士擒住迟早必行之,不过大王食言当真少见。”藏荼面带讽刺地说道。
龙且和钟离昧在其身后都是大惊,其别人皆是面面相觑,“诸事回到营内再叙,只是不知藏荼这匹夫是何意!”
“叔父,侄儿来拜您了,这些天埋在秦人之地,让你刻苦了,孩儿发誓定陶今后以后,便是楚地,不会再有人打搅您歇息了。”
殿上还是有些人会察言观色,夏侯婴最早开口道:“大王如此,想必心中已经有了筹算,但说无妨,吾等佩服大王气力,不敢有违。”
吴苪此次失误最大,听到项羽这般说,心生担忧,当即起家略带歉意地说道:“启禀霸王,今事已至此,言谈何益,不如考虑如何拿下大梁,免得军队在外多有不便。”
胡亥这才点头,“汝比武侯多了一丝油滑,不过既然是为国,自就不必多说。”说话间彭越与冯正早已上马来到跟前。
项梁的陵墓安设在西门,并且另有几名楚将扼守,不是项羽派来的,而是英布将擒来的楚军安排在这里,目标就是为了守灵。
“吴大人所言极是,须速速拿下咸阳才是。”项羽说着便回到首位,然后看向四周,沉吟不语。
城门楼上的胡亥随即表示蒙文将旗号放下,语气阴沉道:“今后行军兵戈,摇旗三下,若不撤兵,皆遵循军法措置!不得有误!”
藏荼在殿中心,有些不悦地说道:“今定陶城乃是必得之物,英布未擒到,还恬不知耻地调集诸将,当真好笑。”
大梁城诸事不提,且说项羽带领龙且进城的时候,城内诸事已经让钟离昧安排安妥,项羽做的第一件事天然是祭拜相国。
钟离昧上前有些有力地说道:“如果攻打大梁,这些人或许会同意,但是攻打曲遇的话,会不会有些冒险,且三面秦地,拿下也无益啊。”
神采阴沉道:“此将乃臣服,易生变,汝等须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