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交在旁,亦是力劝道:“大王,柔嫩寡断,愚者所为,当初沛县出兵,当思有本日之难!万望大王定夺!”
“自诸郡狼籍之时,齐燕赵并起,难以御敌,然韩魏临江百越皆是小众,某曾在郡县,略知沛公策画,岂肯屈居于别人之下,借壁居住?”
“试想项羽见到刘邦与秦结合的帛书,感触如何?”
言罢,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张帛书,刘邦有些茫然地接过帛书,其言曰:“沛县友王陵拜见沛公,好久未见,甚是思念,今公为王,特临书贺之。”
共尉见状,不免有些惊奇,“父王,现在身处乱世,刘交本非临江之人,自是需另眼相看,乃常理也,还请父王莫要以貌取人,刘邦派其前来,定是利诱父王,莫要参与衡山郡之事,何况衡山郡被九江和临江包抄,心惧故而如此也!”
且说刘交分开江陵直奔长沙,刘邦早就在城内等待多时,就怕共敖仗着两郡之地不给刘邦面子。
“此等乱世,如何容得下这类脾气之人,大王可先联络秦军,择日进军九江,待时秦军打击临江,从夏口截断共敖兵马,如此断翅之鸟,难以高飞!”
中间的秦使听罢,很有些不悦,遂辩驳道:“用人之事,唯才是得,公贵为汉王,如此浅近事理竟不知耶?况大人写此帛书,并非恭贺之事,还请汉王细看。”
“故现在有两郡之地,欲与汉军所得,还望沛公考虑清楚,赐与帛书,共敖身在临江,为人诚恳,然却不自知,当灭之。”
刘邦很有些忸捏,又接着看道:“今秦楚疗养,天下万民之福分,然小国弱民,存之无用,今后恐为祸害,故而需先动手为强。”
共敖对本身儿子如此无礼的表示甚是感慨,毕镇今后两郡诸多事件都要交给他,然推断民气未免有些卑鄙,如此难以得民气啊。
城内,章邯王离各在一侧,王陵坐于首位,神采非常欢畅,“两位将军,今巴蜀可耕,然临江可渠,不如得之。”
不待腾公答话,那人直接上前道:“启禀大王,微臣乃秦使者,特奉陛下之命,前来相好,望大王亲启帛书。”
刘交欢乐道:“启禀大王,万无一失,共敖为人热忱好客,然并无弘愿,守着两郡之地已然是最好之选,涓滴不想侵犯衡山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