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说的但是韩信?妾身倒感觉他有大才,需求时,与别人马赶往火线,非常安妥。”虞姬非常当真地说道。
“哼,大王难用此计,甚是了然!只因献计之人平平无奇,且尝受辱,故而不消也!”韩信有些不屑地说道。
“此言何意?”范增不解地问道。
韩信有些发楞,“某回淮阴,春秋读书,秋冬打猎亦可,待到大王安定北方诸郡,某当时兵法尽知,岂不完美?”
“也好,先生乃是楚国德高望重之人物,呈给大王,自是有成,只是门生不便留在彭城了。”韩信非常低声地说道。
项羽底子就没有禁止的意义,而是将未饮完的茶水端起来细细咀嚼,韩信刚出殿门,虞姬恰好从后殿走了出来。
这番话语三分真七分假,实在韩信不留在楚国也没有干系,就算去了齐燕也成不了大才,他就怕韩信从楚国分开,回身去了秦国,将腹中战略全数献上,何况那蒙恬并非庸人,此等战略,定然通盘接管,待时北方之地,秦楚难分。
不消半晌,范增神采甚是欢愉道:“妙啊,此计除汝,何人可得!若如此行事,两年三载便可夺下北方千里之地啊!”
韩信在旁,当即抽出袖中的帛书递给了范增,表示其查阅,范增将黑子放入棋篓,缓缓摊开棋局上的帛书,非常当真地品读。
韩信随即点头,“当初入相国帐中,陈述两策,未曾想却被项庄指为胯父,今呈两策与大王,亦是不免此言语,可见出身不正,于楚难以重用,还望天赋生全,某回籍著书立说,何尝不是一件乐事。”
范增顿时感觉氛围有些难堪,仓猝摆手道:“大王比来在彭城沉迷酒色,有些恍忽,待到北方战事鼓起,定然会用此计!”
虞姬被项羽说的不知如何开口,只得为项羽斟满茶水,非常无法地安慰道:“大王息怒,今诸地既定,全凭大王之功,少一人也无妨,茶有些凉了,还请大王享用。”
反倒是中间的韩信,脸上并无任何的神采,“帛书晨间呈与大王,不过大王言信之战略,不过是夸夸其谈罢了,故而来此,请先生点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