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被胡亥的气势吓到,王陵缓缓退后,陈平则是趋步上前道:“启禀陛下,杀敌不成用常法,用之则两败俱伤,现现在天下狼籍,两伤必有三者为利,微臣觉得可先与大梁交好,乘机打击定陶!”
搜索数日,周兰并无所获,只得回城复命,项羽本来就不正视韩信,故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命人犒赏范增和周兰,以表欣喜。
胡亥并未焦急答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王陵,“王爱卿素有奇策,觉得陈平之言如何?嫌隙莫要因国事而成见!”
“哼,百亩良田,敢称戋戋?”王陵立马辩驳道。
“当初秦交好用计,乃至于兵不血刃拿下数城,现现在故伎重施,恐有难处啊。”
“哦,你且说说看!”项羽甚是迷惑地问道。
“陛下不知,陈平小子最为爱财,与之财方可消灾!”王陵略带讽刺道。
陈平只是点头,随即低声道:“殊不知,魏国多数地盘非秦一家所得,那楚国何曾亏损,五百里之地,寸土未让,不还是和魏交好?”
陈平站在首位,仿佛颇懂胡亥的神采,有些摸索地问道:“启禀陛下,莫非大梁非秦属,故而忧愁也?”
“故而水无形,兵无常,民气不成估计也,且与魏交好,不管魏豹态度如何,只需让楚国晓得,秦魏亲如一家,虽为故伎,然楚未可知也。”
项羽闻言,颇觉有理,随即让周兰带领一千人马前去南去追逐韩信,周兰领命以后,一千人马星夜兼程向着南追去。
从灵璧直接追到衡山郡鸿沟,涓滴不见韩信的踪迹,固然肯定了方向,寻觅一人,还是如同大海捞针,难以完成。
胡亥略显惊奇,当即点头道:“爱卿当真知民气也,恰是如此,不知何解?”
而胡亥改过郑拿下以后,轻税减负,会聚粮食,目标就是为了攻打魏国大梁,现在大梁西南皆是秦地,别离是英布、李迈、李由三将驻守。
陈平在旁,有些难堪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不过是低价买回王大人一点地盘罢了,何至于殿堂之上,迟迟不肯相忘?”
“哈哈,王兄,正所谓出兵无形,制敌不败也,此等出兵敢问何人可知?定将项梁老匹夫斩于马下!”陈平非常随便地说道。
范增听罢项羽所言,有些无法,“哎,当日老夫却有不忍,试问贤才谁愿斩杀,乃至于现在局面,老夫祈求大王出兵追回韩信。”
胡亥非常皱眉,大手一挥道:“算了,这等小事,何至于搬到朝堂之上,这百亩良田全数充公,别的赐两位爱卿,人各十亩,可有定见,如果无定见,陈平诉说灭定陶之计!”
“恩,朕考虑不周,陈平聪明,无人能及也,只是和魏交好,没有谋臣啊,栾步、陆贾皆有要事,况此行伤害重重,那个敢担此任务?”胡亥非常忧愁地说道。
陈平非常谙练地看向了王陵,而王陵则是赶紧摆手,“某有战略而后发,不能随机应变,出使之事向来以帛书为重,今事关严峻,还请陛下好生考虑才是。”
“陛下不必忧愁,那大梁何足首要,不如直取定陶利落!”陈平非常随便地说道。
听到这里,不待陈平持续说下去,王陵便开口辩驳道:“此计甚好,然秦与魏仇隙非半点零散,送礼可处理的事情,想来自魏立国,半载不到,千里之地分为秦楚,岂会再与秦交好?”
“启禀陛下,定不失所望,事成以后以帛书奉告陛下,还请陛下趁早出兵,霸占定陶!”陈平非常自傲道。
楚国诸事不提,且说赵国边疆有泾水之险,边陲数城固然被秦攻破,但还是是有恃无恐,蒙恬为此也不想多费兵马,便让彭越驻守晋阳,以观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