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内里的士卒俄然来到,“启禀先生,丞相邀您议事。”
项梁有些迟疑,一针见血地说道:“先生所言很有事理,但细细想来,不乏缝隙,然最致命一点,不知先生可曾想到?”
韩信无语,只得躬身施礼,欲做退下之势,还好范增一把拉住韩信,“丞相放心,此乃我坐下门童韩信,素有才学,某多次保举,丞相不消,本日议事,且看他有无战略。”
这个设法倒是和项梁心中战略不异,非常欣喜地点了点头,遂客气地问向诸将,“此计尚可,可有他法?”
范增落动手中的棋子,非常当真地说道:“此局老夫输了。”
虽说秦军是首要敌对权势,但齐燕等国也非朋友,这里耗得的时候长了,比及诸国稳定以后,楚国今后恐怕也不好办。
而这会儿项梁的帐中,季布、项庄等人皆至,独不见范增,项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老先生也忒无礼了些。”
韩信见状,不好久留,随即拿着长戟欲向门首走去,现现在韩信的职位不过是执戟郎中,并且还是为范增看门,多少有些憋屈。
说话间,范增也从内里走了出去,韩信在旁搀扶着,甚是恭敬,这些表示虽好,但是项梁却显得有些不欢畅。
帐内的氛围刹时难堪很多,韩信此时真想找个裂缝躲起来,范增神采微怒,“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何好笑之处,汝幼时,亦是被邻家孩儿欺负,可当真乎?”
唯独范增对其赏识有加,或许也因为他身上有污点吧,长得玉树临风,虽是将帅,却有墨客模样,年纪二十四五,行名曰韩信。
有些皱眉地看向了韩信,“我说先生,本日乃是商讨军机,如何能使得这黄毛小儿出去,快快出去。”
帐内沉寂无言,韩信神采迟疑,终究走上前道:“启禀丞相,末将有一计。”
这会儿雎水北岸,项梁亦是有些迟疑,起兵数月,各地诸侯纷繁而起,未曾想他却在雎水这个处所停下了脚步。
项梁沉吟不语,心中有些捉摸不定,这时季布也仓猝道:“启禀丞相,秦之祸害乃蒙恬也!”
“二世即死,咸阳必乱,吾等不必理睬,转而攻打齐燕两国,如此天下可无与之争锋。”
“某恐项羽侄儿不敌蒙恬,待时楚国伶仃无援,必被秦灭!”项梁语气减轻道。
项梁有些不屑,非常随便道:“那就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