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任何能够猜测的信息能申明我们的下一站是舟山,再说武林也不晓得我们来这里,晓得这个处所的人,都在这船舱里。”我说完,然后伸出了四根手指个,“我,春妮儿,山,秦五爷。”
“那有能够是他们猜测出这里呢?”春妮儿说道,她对琳达他们还是很避讳的,“是不是武林给他们说过甚么?”
山的脾气就如许,甚么事他都能接管,最不能接管的就是朋友之间互不信赖。
“你记得我们把来时的目标地给</a>说的是湖南南部吧?”他问道,然后我点了点头。
“那封邮件和电话必定就是别的一个教唆他的人了?”春妮儿又问。
“如何了?”春妮儿见我神情严峻,立即把螳螂拉到了身后,本身伸长了脑袋看着监控屏幕。
“如何了,有甚么你说就行。”我说道。
“对,这也是我搞不清楚的处所。”我也摇了点头,“莫非他们一向在跟踪我们?”
春妮儿非常活力,但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安静了一下,“螳螂,我们过于严峻了,这甚么也不是。”春妮儿说完,便“绝望”的转头分开了。
“那他们晓得第个处地点那里了吗?”春妮儿问道。
画面中的刀疤左顾右盼,神采非常严峻,并且还朝身边的</a>人小声说了句甚么,看来他并不是一小我。
“莫非八指儿他们是</a></a>?”我有些弄不明白了,猎人的代号究竟意味着甚么还是只是一个称呼呢。
……
“那就奇特了。”我抬手揉了揉本身的阳穴,“他们既没跟踪,又不是上官云楚奉告他们的处所,那是如何来的,偶合吗?”
“八指儿他们不会闲的没事冒那么大风险去绑走你哥,除非你哥对他们有效,第二,</a>也说了,他当时在电话里说有个钥匙,但找不到详细位置,这个绝对是和第个藏宝处又联络的。”我说道。
“你哥是郑天罡的儿,郑天罡当年和这第个藏宝处是有联络的,是他找到天鹰帮去抢的那东西。”我说完看了看秦五。
“看来八指儿他们的动静并不是上官云楚奉告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