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的笑声实在让我倒吸了一口寒气,本来他们是柳四爷的仇家!我不由偷偷的护了一下怀里的玉盘。
我方才欣喜完,听了这大爷这一番话,现在接着又胡涂了:他口中称呼的老三是谁?
这时刚才阿谁给开门的叫小龙的小伙子拿了根绳索也跑过来了,他俩三下五除二把我手脚背在身后,捆在了一起,拖到大院里用绳索吊在了一颗枣树上。
阿谁叫二爷的秃顶俄然愣住了手中转动的核桃,快步走向我面前,盯着我胸前的牌子看了看,吓得我今后退了一步,这一退,他猛的抬手抓住了那块楠木牌,我下认识的用手护住,可他的行动太快,猛的一扯,给硬生生的拽了下来,我的脖子被蓦地间被这么大的力道给磨的火辣辣的疼。
莫非是?对,必定是!我怀里的阿谁玉盘接收了火的热量,庇护我不受高温的伤害,但烟还是呛的我直咳嗦。
“干吗啊你们!有话好说啊,那柳老四都被劫走了,你们欢畅才对啊,捆我是甚么意义?”我想从速编个甚么来由让他们把我给放了,真搞不清楚他们这些人是甚么思惟逻辑。
“捆你甚么意义?那得问你本身了!我们兄弟问话,你是第二个敢扯谎的,你前面有个和你一样撒过谎的,早再几年前就被我们剁碎了喂狗了!”阿谁大爷恶狠狠的盯着我说。
被火烧热的氛围一阵一阵往上蹿,烤的我脸有些发干,但最要命的还是木头里冒出来的烟,熏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
老头又毕恭毕敬的对刚出去的秃顶喊了一声,“大爷”。那人也没理他,阿谁二爷走畴昔,喊了声大哥,便把手中的那楠木牌给递他看,“从他身上拿下来的。”
“长脸!你看你刚才如何给客人敬茶的啊,客人衣服都湿了!快给客人烤烤火,别感冒了!”那大爷大喊起来,转过甚又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我让你嘴硬!”
“那没体例了,既然你想死,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大爷就是个急性子。
我刚要伸手抢回那木牌,那二爷对我一瞪眼:“别动!”
这时从大厅外走出去一个男人,瘦高个,约摸三十来岁,眼皮耷拉着像是没睡醒,长脸,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渐渐的走到我面前。
只见那老头毕恭毕敬的对他说:“二爷,这位小兄弟是我刚从市场里碰到的,您看这个。”老头抬手指了指我胸前的金丝楠木牌。
“大爷,他说这牌子是他一个朋友的,方才他们一起在海上被人劫了,他朋友,就是这块楠木牌的仆人,也被劫走了。”那老头开口了,我真的很悔怨把事情的本相奉告了他。
我说了声感谢,抬手刚要接过茶杯,那长脸俄然把杯子又收了归去,然后胳膊猛的一用力,直接把一杯热茶泼向我的脸!
“问你话你从速说!”那大爷俄然发作了,实在吓了统统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