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边站着一名冷峻的男人,她往内里瞭望了几眼,想着会不会走错房间,筹算退归去。
“是这里。”男人声音降落,回身看向她。
父亲?她睫毛颤了颤,转头瞥向病床上的男人,表情沉重地跟着出去了。
在温衍面前,他无权窜改他的设法,想到那冗长的监狱,他刚毅道:“我求你放过她。这件事,我跟她同罪,我害死了她的爸爸,也该获得讯断。要进监狱,我陪她一起。”
“分歧胃口吗?”她问。
“错的不是她,是我。二十年的监狱,她会活不下去的。”谢舒采眼睑低垂,刚复苏说了这么多话,声音沙哑透着几分绝望。
他苦笑,“你没有错,错的都在我。”
谢舒采凝住笑容,闭上眼睛说:“她的好,只要我一人晓得就好,在我内心,她比命还贵重。”
“因为你的那一刀,他差点就这么死了。我本该让你在牢顶用尽平生来弥补本身的错误,但是阿采终归是舍不得你。”
“嗯,我没事。”
叶宝一天都没有安息过,守在谢舒采的病床边,半夜她撑着脸打了几个盹,浑浑噩噩不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