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真有这服从?”钱谦吓了一跳,单凭身形就能看出是不是处女的奇异本领他宿世想要好久了,“不过这普通不都是宫里老寺人的技术吗?”
还没走到练姐和蓉姐的小院门口,就闻声有个衰老却中气实足的声音叫道:“端木蓉在那里,叫她出来见我!”
“要死了你。”蓉姐吓了一跳,回过甚来瞥见钱谦,这才喜笑容开。
“放屁,放屁!”老头大怒,把龙头拐杖在地上敲的梆梆作响,“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有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跟人私奔苟合,我医家没有你这类不要脸的东西!”
“他……跟你很熟?”钱谦在蓉姐耳边问,“我记得把你养大的师父是个女的?并且不是已经归天了吗?”
钱谦听了刹时就感觉蛋疼,因为这老头固然中气实足,但语气中也透实在足的颐指气使,摆了然一个长年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架子。这年代身居高位的老头有点这弊端很普通,想当年第一次见范增的时候他也是这弊端。
“你俩这说啥呢?”钱谦如何看也看不出蓉姐有甚么不当的处所。
老头拄着桃木的龙头拐杖,身边有孺子服侍,身后有松柏映托,真要身边一只仙鹤,周身两道祥云,恐怕真会被人觉得是老神仙。
“本来是你!”老头圆睁瞋目,大喝道:“公然是丧芥蒂狂之人,十二岁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若不是老夫刚巧颠末,一个少年就要被你废了。你竟然全无改过之意,你这等人渣,与猪狗何异?”
“无极而太极。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
蓉姐脸变得通红,小声解释说,“师公,不是的,我已经结婚了的。”
看看,都想直接弄死这老头了。
“哎呀他是我们医家目前辈分最高的父老,我比他低着两辈,得叫师公。他的医术已臻化境,从我的站姿、走路身形,就看出我不是……不是……那啥,你晓得吧?”蓉姐的脸红的像个苹果,小声跟钱谦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