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王丽苹没有想到,潘启海还强词夺理。
一个女人赶上了这么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如何办?剥也无皮,杀也无血。
家里的事他一点都不管,连油瓶倒了都不扶。他就跟人家反着来,人家有了儿子,冒死的挣钱,可好,他连儿子的接送,也是阴一天,阳一天的,叫人很不放心。
“都三年级了就本身走,熬炼熬炼不是很好。”潘启海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有4、五里地,好天还好些,气候不好时小学三年级的孩子确切是小了些。
他的父母年纪大了,田里活干不了。王丽苹到田里干活,到了放学的时候还担忧孩子他爸去没去接。
王丽苹不想顶婆婆,内心说,这是啥年代事,到来岁你看盼盼班上另有人?‘到时候读书的处所都没有了。’后一句说出了声。
事情生长到到厥后,潘启海的父母也无才气管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吧。
“你别给我巧嘴簧舌的,成事不敷,败露不足。那你为何不去砍树?”王丽苹话风一转直击潘启海的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