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想着,有些呆。忽觉有只手再我面前晃了晃,我惊了一下。
四爷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行事这般张扬,恐怕今后少不了风波。就像刚才如许,即便你心胸开阔,瓜田李下,总免不了是是非非。这些事,原便可大可小,万一被故意之人揪住了错处,你也就只能自求多福”。
“你还美意义说。要不是四哥事事替你全面,就凭你,不是被那帮暴民撕了个粉碎,就是被皇阿玛砍掉了脑袋”,十六阿哥道。
“十四爷!”,这声十四爷不由自主的便逸出口。
我忙福了退礼,又道,“四爷的话,若诗这回听明白了”。
四爷眉头微皱,“十六!”
“十四贝勒吉利”,三人于路边侧立着福了礼,我偷偷觑他的神采。也不知他在那里受了气,满脸的不郁色,无乱甩了下袖子,且走且道:“起吧。”
我心底一热,如许隐晦的心机,如何能叫旁人晓得,现在他却独独说与我听。我:“能被十四爷如许的至心喜好,阿谁女人必然是极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