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又玠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格格既然决定跟了十四贝勒,又为何要让我去跟随四爷?”
此案调查了一个月才结束,恰逢现在各种风波。康熙大怒,当庭重斥:“你们都觉得朕年纪大了,说甚么立储,说甚么放了二阿哥,不过都是结党营私,借此邀荣罢了。实在是凶顽愚笨,一无所知。干着犯上违逆的活动”。
康熙道:“知罪?你们除了会说臣知罪,请皇上开恩,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你们还会干些甚么!从今今后,另有妄议朝政,图谋不轨者,自行去兵部报到吧”。
我嘬了口酒,俄然就笑了一下,他跟着也笑了,两人越笑越大声……
我只是木然跪着沉默不语。
乾清宫内俄然传来了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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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无关乎我说的是不是实话,而在于你愿不肯意信。
“你要我说实话?”我整小我隔着木栏,靠在他背上。
李又玠也笑了,“格格跟了十四爷,又和四爷牵涉不清,也是为这原因?”
他道:“那要看你愿不肯意对我说实话”。
“好”,十四用力的点了点头,连说两个“好”字,仰天闭了下眼睛,“我遂你愿就是了”。十四贝勒说着在我身边跪下,朗声道:“求皇阿玛开恩!”,彭,就是一个响头。
十四贝勒有一瞬呆愣,缓过神来想要拉住我,抓住的只是指尖的那一抹冰冷。
“你既然决定跟了十四贝勒”,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眼睛和鼻子全皱到了一块儿,“他做的和你做的又有甚么辨别?你感觉另有解释的需求么?”
我和李又玠相视一笑,欣喜拜倒。公然,公然,我就晓得我毫不会如此等闲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