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老鸨领着几个小厮骂骂咧咧的过来了,“真见鬼了,掉进河里还淹不死她……”,说着打量了我几眼,瞥见我身边站着的人,脸上乐开了花,“哟,李公子,您可有段时候没来了。传闻您比来做了皇上身边的红人,可别忘了奴家”,说着整小我就往李又玠身上贴。
“鄂大人,哪个鄂大人?”老鸨的神采有些发白。
“买卖?”老鸨且喜且忧的看着我,“蜜斯有命,奴婢自当顺从”。
我:“既然晓得我是谁,还不快把你家老鸨给请出来”。
李又玠看着我更像看着一个怪物,“我固然没有脑筋,可我有的是银子呀”。
我横了他一眼,“我是蓝若诗!”
李又玠摇了点头,“提及感激,应是我感激你的‘药方’才对”。
“错!既然是买卖,天然是明买明卖,光亮磊落。我且问你,你们一天当中何时客人来的最多?”
我不会写繁体字,就将它递给了李又玠。李又玠正笑得吊儿郎当,看到呈现在面前的纸笔,一下子变得有些生硬,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是吧,它认的我,我可不认得它”。
我见老鸨一把年纪跪在地上,也不想过分难堪她,便冷冷道:“起吧。我本日前来,不是来究查过往的,而是来和你谈笔买卖”。
雪虐风饕已是一年,我是日愁夜思如何推掉或提早李又玠的婚事。比来只感觉脑袋昏胀的短长,却终是别无它法。是年三月十二日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九卿等以请立八爷为皇太子事缮折存候。康熙帝龙雷霆暴怒手书谕旨:“当今皇太后之事未满百日,举国素服,乃将大庆之事渎请,朕实不解”。诸位大臣惶恐不安是以都上折以‘愚笨’请罪。我和李又玠的婚事天然也属庆事,鄂伦岱犯不着为我获咎康熙,天然将我们的婚事今后推,只是没想到,一推就推到了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