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了一下,躲过我的手,讪讪的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衫,“你觉得我怕它!呵~小爷天不怕,地不怕,还能怕它?”
舒淇见我脸上有异,不知就里,“嘿嘿”的对劲笑起来。
他嘴上说着,人却不着陈迹的离了桌子几分,“我可不像某些人,哭爹喊娘的,活像条狗”,说着微昂着头,摩挲着下巴,斜睨着朝我高低打量了几眼,“呦~现在做了格格了,胆量也大了,装的是有模有样的。别人或许不晓得,我但是见过你贪恐怕死,怯懦如鼠的孬样,别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姿势来。非论是谁只要对你略加用点刑,只怕你连的祖宗都忘了是谁了”,请愿性的眯了眯眼,“拶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舒淇的神采跟癞蛤蟆的肚皮一样,也变成了可骇的紫红色。当然他并没有死,因为他还在收回“嗖嗖”的吸气声。
别人都只当我命好,这女儿认的过分轻易。呵~真的轻易么?他向来就没有正眼瞧过我。在外人眼里,我名义上是他女儿,实际上过的比丫环奴婢还卑贱。他只不过是想从李又玠身上捞钱,然后把我像一堆杂草一样丢在墙角,任何蛇虫鼠蚁都能够欺到我的头上来。而对他而言。只是高低嘴皮子一动,就多了一个能捞钱的东西,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