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打着颤:“那……他……他……他会不会来找……找我们”。
“雍亲王,十六阿哥到~”。
十四贝勒淡淡的抚着我的脸,“我不悔怨来见你”。只这一句话,足叫千年寒冰也融了去。
尾随而来的十六阿哥,骤见四爷往回走,又惊又诧,连呼几声“四哥”,也不得回应。回过身便见着我正和一名男人拥吻,骇怪的眼神渐转为气愤,猛一拂袖,忿忿然追着四爷去了。
小铃铛爬起来去掀车帘,喃喃自语:“真的……出宫了吗?”
我看着十四爷的眼睛:“没用的。这屋子里底子没甚么藏人之处”。
“这是万岁爷钦赐的宫牌”,梨花隔着帘子将令牌递畴昔。
“本来是刘喜得,刘公公。今后刘公公如果有甚么难处,若诗必当……”,正说着话,俄然火光一闪。
“糟了,李公公领着一帮寺人过来了”,梨花皱了皱了眉。
话还未说完,小铃铛便从马车里‘嗖’的一下扑出去……
梨花笑:“就属你机警!我们担惊受怕的,你倒是晕得干脆,甚么惊险都叫你躲畴昔了”。梨花嘴上抱怨着,声音里却透着顾恤和心疼。一贯的刀子嘴,豆腐心。
我摇了点头:“只是先前惹十四爷不快,现下十四爷却对若诗这般……若诗……”
“如果是这类‘操纵’的话,我甘心被你操纵一千次,一万次”,说着,十四爷不由分辩的托住我的后脑,左手拦腰,将我整小我更加符合的拥入怀中。更紧、更切近。吻便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来,唇舌柔韧而极富占有欲。
李公公便千恩万谢的去了。
小铃铛浑身抖着像筛子:“格格,我们没事了吧”。
梨花脸一沉:“多嘴!”
我悄悄环上十四爷的腰,微微一笑:“体例只要一个”。
我这才分开十四贝勒丰富的双唇,微喘着气说:“对不起,我又‘操纵’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