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怀许下了一世情缘,也不再记起巴山夜雨时的情义绵绵,西窗竹下的伊人是否还是守着曾经的沧海桑田的誓词,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地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终究,统统仿佛终究回归了安静。
白小洁一听,立马像小野猫一样扑了过来……
蹦极都是绑在腾跃者踝部的橡皮条很长,足以使腾跃者在空中享用几秒钟的“自在落体”。当人体落到离空中必然间隔时,橡皮绳被拉开、绷紧、禁止人体持续下落,当达到最低点时橡皮再次弹起,人被拉起,随后,又落下,如许几次多次直到橡皮绳的弹性消逝为止,这就是蹦极的全过程。
我感受着下坠的快感,心跳加快,有种翻江倒海之感。
白小洁秀目圆睁,暴露了一副吃惊的模样。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我的设法,神采也由惊奇变成了逢迎。
“啊!呜呜……”
听得白小洁那刺激的宣泄叫声,我的确是在遭罪。刚才做海盗船还好些,两人起码隔了那么一些间距。而现在,两人几近是零间隔打仗。更可气的是白小洁的嘴巴,也刚好对准了我的耳朵。
“小洁,另有更刺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