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南回过神来,摇点头:“不是,就是比来听人提及过,有些猎奇是如何一回事。”
宋观南看着红烛,手脚冰冷,冒死地捏紧拳头却也无济于事。
“启夏门不过两千监门卫,而燕王一共带了三十万雄师,即便分离,说到底,监门卫都是燕王即位的捐躯品罢了。”
红烛猎奇地看着她:“你说。”
毕竟燕王能够做出弑兄的事情来,杀几个臣子想来也不是甚么大事。
“状元?”红烛的眼神亮了一下,较着是提示点上了。
“姓林?”红烛怔愣了一下,明显是没有想到宋观南会俄然问起这个。
帝王一怒,流血千里。
红烛立即点点头:“比来出事的官员很多,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但是你要说这姓林的状元,我还真有些印象。”
宋观南低着头,半晌才看向红烛:“我另有一件事想要问姐姐。”
宋彦文轻笑一声:“不是他们不肯意,而是不能,你既然读过书,就晓得谋反这个罪名,到底意味着甚么。”
“燕王挑选那天攻城,是因为那天右相进了宫,说是要和先皇一起签与回鹘的止战书,以是燕王立即命令进长安,随后动员部下从承天门街一起到了大明宫前。”
红烛点了点头:“阿南说得对,现在的天子就是之前的燕王,而右相再也没有提起来要与回鹘签止战书,你说先皇到底是为甚么死?”
“奇特的是,大明宫的卫兵并没有人拦燕王,他倒是一起通畅无阻地到了殿前。”
宋观南内心格登一声,抬眼看向了红烛。
堵塞感囊括而来,宋观南胸前仿佛压着一块大石,闷得要命。
红烛说得言之凿凿,宋观南倒是明白为甚么林觉浅会是那副模样了。
“我再和你说启夏门的事情。”
说到这里,红烛抬高了声音:“有人说先皇是燕王亲身杀的,但是现在统统的罪名都在右相身上,也有人说是右相动的手,但是燕王只措置了先皇的亲卫,说是先皇亲卫不满先皇签止战书,在掠取止战书的时候,失手杀了先皇。”
宋观南皱眉:“不管是谁动的手,现在都换了天子,他好不威风啊。”
宋观南猎奇地问道:“姐姐想起来了?”
“哄人。”宋彦文坐在了他身边。
宋彦文好脾气的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