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跟紫衣也愣神了,就连淡定如锦瑟也不由得一怔,该如何描述他呢,墨发高束,长而卷翘的睫毛下一双透着魅惑的眸子,挺直得鼻梁光滑的皮肤,薄唇挂着一抹惑人的含笑,精美的面孔涓滴不显女气,一袭滚边绣花红袍穿在身上映的他邪魅非常,以一种天荒地老的体例就那么站着,玉牌上张扬的刻着三个字:凤惊天。
“公子,你让我下去挖了那些人的眼睛。”青儿用力儿甩手把门关上,端起桌上的茶就咕噜噜往嘴里灌。
楼下正存着坏设法的那些人竟齐齐一抖,无端感觉后背跟脖子冷飕飕的,往外看去,这气候挺好的呀。
不知谁眼尖先看到了正眉飞色舞的锦瑟,倒吸一口寒气,世人发明他的非常,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本来闹哄哄的大厅俄然就温馨了下来。
青儿脸上更红,但毫不是羞得,斜了斜锦瑟,蜜斯,您觉得谁都像您那么刁悍?
“公子是坐大厅还是楼上。”瞥见锦瑟,管事秋叔眼睛闪过一抹冷傲,迎了上来,打眼一看这三人穿戴不凡,定然非富即贵。
锦瑟眸中带笑,对着青儿幸灾乐祸的眨眨眼,还害臊呢?
凤惊天眼角一抽,那还没来得及抛出的媚眼就那么胎死腹中,这小子说他是女,女的?
“唔,爷的魅力公然无下限,这些人目光不错,就是这眼神吧,有点儿刺人,待会儿爷帮他们调度调度不就行了。”
紧接着迈步而出的是一袭紫衣的男人,五官精美不俗,气度不凡,他立于笙箫中间,却涓滴没被遮去风华,兀自成为一道分歧的风景,他是莫离。
木紫衣小脸羞得通红,她当然晓得这是甚么处所,清闲公子如何会,如何会来这类处所呢,偷瞄一眼锦瑟,木紫衣暮然痴迷的转不过眸子,清闲公子公然是那么诱人。
“咳咳咳。”秋叔难堪的咳嗽几声,“竹风斋前几日来了几个才貌双绝的小倌,明天恰是他们的初ye拍卖日。”
青儿脸上一热,毕竟是女人家,一听这些敏感词语仍然节制不住的脸红,“行了行了,前面带路。”
这些人天然都是有龙阳之好的,眼睛就像焦住了一样,移都移不开,固然这竹风斋标致的小倌也有,但谁见过如此仙颜的少年,美得惊心动魄,雌雄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