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弟妹,你也放宽解,这孩子是越急越不好怀,别人说的是,你一焦急就把送子娘娘吓跑了,你看有的人家不就是头几年没得怀,抱养个孩子后一年就怀了,那就是你不焦急了送子娘娘就给你送来,”
徐氏也跟着笑了,感觉好古怪的婆婆。
“春草”苏氏有气有力的叫道。
不法呀,宿世的新婚妇人想啥时候生就啥时候生,最多两口儿合计下,哪个婆家敢在你婚后两年没生孩子使神采,如果有,儿媳铁定上天涯发帖……扒一扒我那紧盯着我肚子的极品恶婆婆……
起家想喊春草,刚张嘴,又想算了,这个题目还是奉求娘家大嫂去吧。
“婆婆不会往你房里送人的,你就盯好你院子里的人就行了”
徐氏会心一笑“七爷是会哄人,不像我家的,锯了嘴葫芦,好话没有,歹话也无一句”
打发走两个不似来恭喜的反而是来求安抚的媳妇们,苏氏这个心累呀。比骂人还累,骂人想如何骂就如何骂,如何刺耳就如何骂,但是安抚媳妇,反而要揣摩台词似得,怕哪句刺伤对方了,哪个说话打击对方了。
一时徐氏洗沐结束,雪蒿端了热茶,两人喝着热茶,孙氏对雪蒿说“你带五奶奶的丫环也去耳房喝些茶去吧。”
“我想睡会,有人来推委下,昼食也不消叫我”。春草欢畅的应了,她的欢畅让苏氏更加愁闷。
孙氏眼一红,“晓得婆婆列了那些让相公签,你不知我当时就哭了,全部心落下来,发誓今后至心的贡献婆婆,不再担忧婆婆插手房里事了,两人本身好好过,如果本身过不好,管不住相公纳妾,那也是命,到时再做那贤惠人。”
“不爱说有不爱说的好处,你看你二哥,和个鸟儿也能说半天,那天我看他在鸟笼前站半天,走畴昔看,就听他说--你为何不吃哪?这个不好吗?尝尝给我看。还是不吃呀,那你想吃甚么?然后阿谁鸲鹆张嘴说--你话太多了,讨厌!”
就不知婆婆再生会是甚么样的。
春草还是一脸喜气的进屋,“太太叫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