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笑了,说到:“太夫人现在迷上了磕长头,有刘婆子陪着,那是每日三次,就想着佛祖能看她诚恳的份上早点放了宋家舅爷出来的”
旻山坐在车里也欢畅,咿呀咿呀的挥动动手,还把小手放进嘴里,中间的春草赶快把他手拿出来,用帕子给擦了,拿了一个磨牙棒给他。
忿忿不平的苏氏对丁瑜说道:“那种人就该打死算了,还留他一命的?”
苏氏听的是笑的不可,感觉刘婆子太敬爱了,太招人喜好了。
苏氏说道:“就留在在我庄子里,有事我兜着,我还不信了他家还敢来京里肇事不成?”
苏氏见了说道:“要奉告秋桃,今后这磨牙棒再设法做的硬点,让他渐渐啃去,不然他到是不吃手指,就是爱把手伸进嘴里,甚么弊端”
苏氏道:“说到三姑奶奶,就不知太夫人现在那如何?没如何见刘婆子来”
苏氏聊着聊着,俄然想起前不久收到辽东关宋氏的信,说三姑奶奶会和宋十五郎他们一道返来,大抵就是五六月份,想起这,苏氏就问春草“前次让你帮我记取,三姑奶奶她们多咱会返来京里的?”
苏氏记起丁氏仿佛说过,另有个被婆家思疑和胡人私通,大人小孩都被沉了水池,听的苏氏连连感喟,当代人多少人恋慕混血的长相呀,这里倒是被沉水池的命。
前面就由三老爷陪着他俩在外客堂吃了饭,苏氏归去还忿忿不平的给春草学了那事,就是春草也是愤恚的跟着骂那人渣祸害。
苏氏听了直愤恚,最恨那种披着人皮的玩意,纨绔你就斗个鸡遛个狗,打打斗,大不了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废料,但干那些缺德之事的,就不是纨绔,是变态。宋表弟固然也是京里着名的纨绔,但顶多是闹肇事打打斗,就是调戏妇女包养伶人他都没干过,不然苏氏也不会容忍三老爷和他订交,那种缺德冒烟的家伙就该阉了他,打死都算好的,还要找人算账,一家子都不是好玩意。
苏氏感慨这社会别说是女子,就是男人没有权势也是活着不易,如果长得好的,不管男女都是权贵们的玩物。
苏氏点头哦了一声,笑道:“现在我这脑筋是记不住事了,幸亏身边有个你,不然我还得翻本子,如果本子里忘写下来,就底子想不起来”
春草回道:“宋家姑太太说是会赶在旻山周岁之前返来,曹家表蜜斯大抵是四月结婚,结婚后就让三姑奶奶返来”
春草道:“来过几次都是秋枝听她说了就打发了,没甚么大事,奴婢也就让她们不要来回太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