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摇点头,她看着绍凌的眼角竟然带泛着泪光,清闲记得第一次绍凌哭,当时她坐在梧桐树下,春雨淅淅的落着她的身上,清闲当时向来没有想过这不可于色的玄刀妙手尽然也会瑟瑟落泪,绍凌所惊骇的是灭亡,自此以后,就算是剧痛在身,也未再见到绍凌落泪。
“终还是见到你了。”清闲却主动提及了话,她蹭了蹭绍凌的腿。
“这就我醒了今后你对我说第一句话么?”清闲用力鼓起脸腮,将绍凌的手抵开,气鼓鼓的看着绍凌。
“没羞没骚啊!”阿凉跟着骑马小跑过来大声朝她们叫着,又看向天空大喊:“乌恩大叔,快来救我吧!”
阿凉虽小,但也是颠末巫医悉心教养的交班人,加上清闲的伤只是些皮肉伤,不过就是体内受了些寒,这几日下来清闲已根基病愈,就连脖子上的伤痕都结好了痂,只等痂退以后阿凉在用些外药为她去掉陈迹,当时又是一个漂标致亮的女人了。
起码跑了几丈远,绍凌才从睡意中缓了过来,夹夹马肚就跟了上去,几没步便追上了清闲,可绍凌越是靠近,清闲就越要加快,不一会这马便跑的如风普通,但此时清闲仿佛却收不住缰绳,内心忐忑没个底,但嘴上又不敢惊呼,清楚是本身先挑的事,这如果叫起了拯救不是又要被绍凌开涮了。
绍凌接过清闲的手,固然好久没有牵过清闲,但又惊骇她受凉,还是把清闲的手塞进了被子里,绍凌摸摸清闲的脸道:“你没事就好。”
绍凌善马,草原上的烈马都能顺服,这类马匹也不在话下,也就两三下的工夫那马便老诚恳实的停了下来,绍凌再看怀中的人,还是眼泪稀松的。
“好好好,养好身子。”清闲白了绍凌一眼,无趣的埋进了被子里。
“浮山的路崎岖的很,别跑那么快,把马拉住。”绍凌伸脱手向清闲的缰绳。
绍凌按住清闲的嘴,嘀咕道:“在家你哥又给你吃鸡下巴了?”接着又道:“如果往东走到了日初,也就是绝顶了,终还是逃不脱追杀,我们往极西走,穿越草山走廊就能到偈人的国度,玄刀就管不到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