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七敛目,又昂首,细心看着祁容道,
这纸条上所写的位置,是洛州,而相国府查出来的位置,是渔阳,若说这两个处所,倒是没甚么特别,可这位置,却值得人回味。
“不知府中,可有合适的男丁,我想差人去花家看看,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宝七天然求之不得,自从晓得祁夫人对本身脱手的事情今后,宝七对祁夫人,再不是开端的心态,面上也更加恭敬了。
祁容缓缓道,
宝七声音都跟着放缓了一些,也不好再多发问,
“这里,就是父亲去的处所。”
宝七终究明白,为何祁容得知两条分歧线索的时候,神采会那般了。
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放缓,宝七昂首望着不远处的风景,忧愁道,
“方才,我已经找人出去,估计现在,已经出了都城了吧。”
当然,猜想也只是猜想,宝七现在只能确认本身和祁容绝对是同仇敌忾,站在同一方的阵营了,至于这各种盘曲与故事,今后还是要渐渐刺探,急不得一时。
回到屋里,宝七先将祁老爷和祁越去渔阳之事奉告了祁容,祁容一脸不出所料的模样,宝七这才提及了其他事情。
宝七心中更惊,疑问也更深,
至于派谁去……宝七想了想,本身去是不太能够,除非花惜来到都城,若要让府中的人去,便只能找祁容身边的认了。
祁容唇角浅勾,天然明白宝七的意义,是想找一名值得信赖的仆人,而不是祁夫人那屋儿的,面色温润道,
宝七一时没懂,这是在夸对方吗?转念细细捉摸了下,再看祁容眸色,这才有些骇怪过来,“你是说珠儿在……”
“那接下来,你筹算如何做?”
宝七见祁容这般模样,更是七八分肯定了本身的猜想,多么熟谙的一场争斗,妾杀妻,逼嫡子,宝七乃至思疑祁容的病请都是祁夫人搞的鬼。
这些忙,宝七感觉祁容还是会帮本身的,并且宝七一向感觉,祁容作为大少爷身边不成能只要祁安和芸儿,更何况对方还在和祁夫人对抗。
祁夫人态度还是一样暖和,只是有些倦倦的,也没留着宝七多聊,便打发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