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满身都软了下来,就连匍匐的行动都变得有些困难。阮卿言只感觉头重脚轻,蛇头撞在地上,又在地上滚了一圈,这才找到重心,朝着易初身边爬去。阮卿言本想变成人身抱住易初,可不知是怎的,身材踏实有力,法力也凝不起来,成果就导致这变身只成了一半。她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还是蛇尾…
她再也不要理易初这个秃驴了,就算看春攻图看的热死,难受死,或是易初求她交佩,她也不会理易初了。
图看的越多,阮卿言便感觉身材更加炎热难耐,她难以自控的紧紧盘起家子,可肚子里还是有股火苗在窜动的感受。现在还是在蛇的发晴期,阮卿言又看了这般引火的图,怕是不难受才怪。她收好春攻图,用本来的白布包好藏在床底不易被发明的处所,软着身子爬了出来。
她伸出盘在前面的尾巴,用那小小的蛇尾翻着春攻图的册页,时不时还摇两下尾巴。这般舒畅的模样底子不像是在偷看,倒像是光亮正大的享用。只不过阮卿言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早在易初返来的时候她便听到了动静,她晓得易初现在就在房间里,如果本身被发明了,准会被她唠叨。
易初自是感遭到了阮卿言的视野,却还是挑选了视若无睹。她好不轻易才不让本身去想起那日在堆栈的事,可阮卿言方才做所的行动又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记起手上那黏腻的感受,易初总感觉满身都不对劲,她写了会经文,却感觉屋子到处都满盈着阮卿言身上的味道,另有一股…说不出的银靡之气。
当身材被一股力道压住,易初惊奇的回过甚,对上的便是阮卿言通红的脸。她微微一愣,底子不晓得阮卿言是甚么时候出去的,莫非是本身没发明她,她一向都在房间里?但是本身清楚找遍了屋子,并没有看到阮卿言啊。还没等易初想明白是如何回事,她就看到了更加惊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