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尼姑,干吗嫌弃我脏,我但是妖,身上才不会感染你们这些尘凡间的灰尘。阮卿言在内心冷静说道,她翻了个身想把身子铺平,却忘了她现在是在篮子里而不是在床上。那长长的尾巴一甩,便直接碰到了篮子的边沿,那种伸展不开的感受让阮卿言感觉心烦至极,恨不得用蛇身在篮子里滚几圈,可惜…一圈都滚不起来…
“唔…尼姑…你干吗一大早就敲我,我差点就梦到你出去了。”阮卿言还在梦里和易初做着她喜好的事,谁知明天在梦里的易初格外磨人,竟然弄了她那么久都不肯出去,合法她各种求着易初快把手指放出去时,这好梦俄然就被打断了。阮卿言哀怨的展开眼,看着在一旁拿着木鱼的易初,内心尽是不高兴,全然忘了她昨晚是如何决定要偷偷跑过来睡,早上再爬归去的。
“我说过,如果你再上来,就去隔壁睡。”易初不筹算让步,特别是阮卿言还那么一副理所该当的模样。看到易初有些活力,阮卿言便晓得本身的态度又错了。她晓得此人是吃软不吃硬,若惹易初活力必然会被赶出去的。
一头银色的发丝覆盖在本身的枕头上,而视野之前呈现的就是本身极其熟谙的脸。看着那具透露在棉被外的酮体,如许的画面和梦里的场景融会,易初只感觉耳朵有些烧得慌,脸颊出现淡淡的热意,内心却又因为这份热意而生出一丝鲜少会有的愤怒。
现在的阮卿言底子就不像是常日里阿谁笑嘻嘻的笨蛇,她头发混乱,满眼都是委曲,竟还哭了起来。易初有些无言的看着她,还是头一次传闻有妖会为了不被赶出房间而哭的。但有一点,易初很清楚,她内心不舒畅,因为看到如许的阮卿言而不适,说明白些,便是她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