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你是要去找……”我心中俄然明白了乌雅的意义。舒悫鹉琻
乌雅掌了灯踱了过来,“格格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是谁?”我罢了琴声。却不见有人答复,只瞥见窗外缓缓冷风吹过,树影摇摆。
“该死的杜度,抱病了也好,最好病死算了,免得他再来谗谄格格!”乌日娜狠狠地谩骂。
墙上仍然挂着他的佩剑和弓弩,那剑上的印痕刻着他的累累军功。弓弩上磨损的弓弦张扬着他天生的神力。案几上仍然放着他惯用的香料,还披发着他身上特有的龙延香味。对着这迷雾般的夜色,悠悠抚起了我的琴:淡淡笔墨,浅浅细语,挥不尽滴点离人泪,诉不完多少苦寒愁,月淡银河,落叶纷繁雨,饮一杯浊酒,断尽愁人肠,谁为谁痴谁浮滑,此情此景此时休……
“只是此事必然要谨慎,莫要被人发明,抓住了把柄。”我心中苦乐自知,却担忧连累别人。
“乌雅,你可向萨哈廉探听了杜度的环境?”我不由地问
忽听风里似有脚步声颠末,又听似有人感喟声难过。
“还是萨哈廉王爷是个爷们儿,都说乌雅姐姐眼明心亮,有目光!这回我们有救了”乌日娜终究咧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