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啊!”哈腾的眼尾展开了一个沧桑而慈爱的笑容。
“你还说,谁叫你动不动拿你汗王的严肃来吓我,我哪敢跟你说话。说甚么,甚么不对。”
“那么大汗,你给兰儿画幅画吧,把兰儿的画带在身边,就像兰儿在你身边一样。”我痴痴地说。
御撵向前缓缓行驶,站在步队之前一穿戴贵族服饰的老者,静候服从,见皇太极御驾行驶与前,向皇太极施礼叩首。
耳边传来他呐呐自语的声音:“珠儿——”
皇太极满心欢乐地走来,“这下可好了,哈腾将军今后就是我大金的国丈,兰儿你可要好好贡献哈腾将军。”
“大汗,兰儿可已经向你道过谦了。你可还要究查兰儿的罪。兰儿任大汗罚,让我罚跪也好,罚站也好,兰儿可不会有任何定见的。”我撅起嘴儿,一幅调皮模样,又钻进他的怀里向他告饶。
皇太极唤我坐上御撵,与他共同巡查体例整齐的察哈尔八旗。现在他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到了他的高傲,他严厉沉着的神采换成了脉脉含情的笑意。“兰儿,这是我的天下,也是你的天下,我情愿和你一起分享我平生中的统统。”
他抓住我的手说:“谁也画不了我的兰儿,兰儿我喜好你现在的模样。多么欢愉,活泼的模样。”
“我那里舍得吓你,那夜你在宫中俄然失落,我觉得我再也找不到你,兰儿!你不晓得我有多么担忧,那日婚礼过后,我想起你给我唱的那首歌,我俄然很想见你,我想你当时在做甚么,我看到你寝宫里的灯还未灭,我想望一望你的身影,但是我却没有望到,乌雅奉告我,你不见了!我又急又气,兰儿你是在奖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