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莫非要成第二个宁妃?燕琳若没法不这么想,她抱着楚翊琰,看着夫君满面忧心肠走进珠儿的房间,心中垂垂又升起了妒忌,想起宁妃的事,她顿时又不悦地想起珠儿告发,害本身得宠,身子直在颤栗。
谢孤鸿脸上一僵,想起本身跟她比武的时候,她是拿着黑纱把脸完整挡住了,别说脸上的疤了,连她是甚么肤色都看不见。谢孤鸿只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震惊地喃喃道:“莫非她……她是宁王熟谙的人?要不然干吗把脸遮得那么严?别的那几个刺客,只是带着面幕……”他猛地转过身问赐福,“你家之前有一个脸上有疤的女人嘛!”
“有没有能够俩人本来就是一伙的?”童天予检察过四下,又说道,“我们就在前院,一墙之隔,姓柳的就是再弱,有人来劫她,喊一声不就是了?”。.。
“前后就一个出口,她如果出门,我们会没瞥见?”童天予火冒三丈,“这是谁,跑来我的地盘撒泼?!”